我了解了一下,其實大多數弟子把這場交流大會當成了團建,大家一起聚在一起喝喝酒敘敘舊。
吃飯的時候,石林與那些吃素的道教弟子們坐在一起,大家得知石林是佛教弟子,并沒有排擠他,而是對石林很熱情。有一個四十多歲的道姑,一直在給石林夾菜,并讓石林多吃一點,石林都不好意思了。
我這桌都是熟人,玉樹師叔,吳迪,師父,李鳳嬌,黃嘉瑩,徐東海,徐志陽等等。
我們吃飯的時候,張元江和秦會長兩個人端著酒杯挨個人敬酒。
兩個人走到我這桌的時候,張元江先是跟徐東海打了一聲招呼“東海,我已經有十多年沒見到你了。”
“張師叔。”徐東海站起身子拱著手對張元江喊了一聲。
“你怎么舍得下山了?”張元江打趣徐東海一句。
“廟倒了,我和我徒弟沒地方去了,就來江東市投奔茍師兄。”徐東海指著師父對張元江笑著說道。
張元江聽了徐東海的話,臉上露出一副心疼的表情。
“要不你和你的徒弟留在我這里吧!”
“謝謝張師叔的好意,我留在茍師兄那里就行了。”
“要是有什么需要,就來紫云宮來找我。只要我能幫上你的,絕對義不容辭!”
“好!”徐東海回這個字的時候,眼淚在眼圈里面打著轉。
接下來張元江看向我師父問了一句“茍師侄,我聽說你收了一個純陽之體的徒弟。”
“是的,這是我徒弟趙鐵柱。”師父用手指著我。
我看向張元江,雙手負陰抱陽地沖著張元江喊了一聲“張師祖好。”
“你這臉怎么搞的?”張元江看到我鼻青臉腫的樣子,疑惑地向我問過來。
“跟玄陽觀的弟子們比試功夫,受了點皮外傷,但問題不大!”
雖然張元江沒有在現場看我們打架,但有人告訴他后山發生的事。
“有些事能忍則忍,有些人忍不住就無須再忍。”張元江拍拍我的肩膀笑道。
我們這桌人和張元江還有秦會長喝了一杯酒后,他們倆又去下一桌敬酒。
因為玉樹師叔要開車,他是滴酒未沾。我們吃飯的時候,李鳳嬌時不時地看向玉樹師叔,玉樹師叔則是不敢抬頭看李鳳嬌。
這頓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玉樹師叔和李鳳嬌全程沒有說話,師父喝得有點多,我能看出來師父的心情不是很好,原因出自玄陽觀那些人。
下午返回到市里,徐東海跟徐東陽去了一趟道教協會。
我們返回到天罡堂,師父上到二樓睡覺去了,玉樹師叔也將自己關進屋子里開啟單相思模式。
我們剛回來沒多久,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找莫如雪算命。女子今年出了三次車禍,她想讓莫如雪看一下是怎么一回事。
莫如雪請了仙家附體后,就開始為這個女子查事。
“你這車買多久了?”莫如雪向女子問過去。
“一年多了,剛買沒多久就出了事故,撞在路邊的護欄上!”
“我查了一下,你開的那輛車是不是黑色的轎車。”
“是的。”
“那車出過車禍,而且死過人,車里面殘留著死人的怨氣,那車誰開誰出事,你出了三次車禍,能活到現在算是福大命大了!”莫如雪表情嚴肅地對女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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