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疏文燒掉后,突然刮起一陣大風,將地面上的紙灰吹得漫天飛舞,沒一會工夫就消失不見了。
我返回天罡堂時,石林,吳迪,徐志陽,李洪明師叔,徐東陽,玉樹師叔跑到樓上睡著了,有睡在床上的,有睡在沙發上的,還有的打了地鋪。
我打著哈欠想要躺在一樓的沙發上睡覺,師父接了一個電話,有一個八歲孩子被鬼附身后,拿著殺豬刀給自己父親捅了,人被送到醫院,還在搶救中。母親屁股和大腿被刺了一刀,但沒有在要害處。
“走,跟我出去一趟!”師父收拾好東西,帶著我走出天罡堂。
“師父,去哪兒?”
“去蘇家堡子,地方有點遠,就別騎電動車了,咱們倆打車過去!”
我和師父坐著出租車向市東郊區趕去,路上師父跟我說起,給他打電話的人是一位民警,姓于,師父稱呼他為老于,兩個人算是老相識。
老于接到報警,說是一個八歲的孩子用刀差點將自己的父親捅死,然后又給了母親兩刀。
老于帶著人來到事發人家,看到孩子臉上表情猙獰,眼神兇惡,便知道孩子是中邪了,他們沒有對孩子出手,而是第一時間給師父打電話,讓師父過去看一眼。
公務人員因為身份特殊,不允許他們信奉鬼神論,其實還是有大部分公務員相信這些鬼神論。
我跟著師父修道時間不長,就看到好幾個市政領導來找師父算卦,主要是看自己的仕途。
我跟隨師父來到一個名叫蘇家堡的村莊,在村莊西面的一戶人家大門口,看到七個民警,還有三十多個村民在看熱鬧。
“都趕緊回家吧,別在這里看熱鬧了。”一個年歲大的民警,對在場的村民吩咐一聲。
“民警同志,我們在這里站著應該不犯法吧,你可沒資格趕我們回家!”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在回民警這話的時候,還對著民警白了一眼。
“就是,這是我們村子的地盤,我們想去哪就去哪,你管得著嗎。”在場看熱鬧的眾人們把民警們懟得啞口無。
我和師父找到民警老于,老于告訴我們孩子自己一個人在家,正在中間屋子磨刀。
聽了民警的話,我和師父邁著大步就向屋子里走去。
我和師父推開屋子門,看到一個八歲大的小男童坐在一個小板凳上,正在用磨刀石磨著一把殺豬刀。
男孩看到有人將屋子門推開,他抬起頭向我和師父看過來,此時男孩的眼睛瞪得溜圓,眼球上布滿了紅血絲,臉上表情憤怒。
我盯著男孩打量一眼,并對師父說道“這孩子看起來是不對勁,但不像是被鬼附身。被鬼附身的人,印堂發黑,身上有陰氣纏繞,他的印堂正常,身上也沒有陰氣纏繞。”
“你說得沒錯,他看起來不像是被鬼纏身了!”師父應了一聲。
我和師父小聲議論這個男孩時,男孩突然站起身子,沖著我們倆喊了一聲“滾出去。”
“臥槽,你個小屁孩子是沒挨過揍吧!”我冷笑地對男孩懟了一句。
男孩突然向我的身邊沖過來,揮起手中的殺豬刀對著我的肚子捅過來。
我沒想到一個八歲大的孩子,居然敢如此大膽,他用刀捅我的時候,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男孩手中的殺豬刀即將刺中我的肚子,我快速地伸出右手抓住男孩的右手腕,并將他手中的殺豬刀奪下來。
男孩見我奪下他手中的殺豬刀,張開大嘴就向我的左手臂咬過來。
我抬起左手先是在男孩的頭部拍了一下,然后左右開弓抽了男孩兩個響亮的耳光。
我沒有使出全力,但也把男孩抽得口鼻是血,臉也腫了起來。
男孩被我打得暈頭轉向,一屁股坐在地上。
“趙鐵柱,你下手太重了。”
“師父,這種不孝子,就不能慣著,我覺得自己都手下留情了!”我說完這話,還對著坐在地上的男孩踹了一腳,把他踹得在地上滾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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