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用三萬做什么呀?”師父問這話,語氣顯得很溫柔。
我在一旁小聲地對玉樹師叔嘟囔一句“我師父從來都沒這么溫柔地跟我說過話。”
師父聽到我對玉樹師叔說的話,他轉過頭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我媽住院了,需要錢給我媽交住院費,真是遇到困難了,不然的話,也不好意思跟你開口!”美少婦說完這話,臉上露出一副難過的表情。
師父將皮包拿起來,把三萬塊錢掏出來放在桌子上。
“謝謝茍道長。”美少婦道了一聲謝,就伸手去拿桌子上的三萬塊錢。
還沒等美少婦的右手觸碰到錢,玉樹師叔上前一步,伸出右手摁住三萬塊錢。
“錢可以借你,但你必須要打個欠條。”
美少婦聽了玉樹師叔的話,看向師父“茍道長,你看這......”
師父尷尬地念叨一句“才三萬,不至于打欠條。”
“師兄,借錢打欠條,這是天經地義之事。”玉樹師叔倔強地說道。
“我沒帶筆和紙,改天補上欠條!”
“我帶了,你在寫欠條的時候,我還要看一下你的身份證!”玉樹師叔將筆和紙從兜里掏出來,放在桌子上。
美少婦瞬間就不高興了“茍道長,這錢我不借了”,美少婦說完這話,站起身子拿著包氣沖沖地就離開了。
“人家這是遇到難處了,你們至于這樣為難人家嗎?”師父不高興地對我和玉樹師叔譴責一句。
“師兄,她說她母親住院了,需要錢治病,她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飄忽不定,很明顯是說謊了。你這些年接觸過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也學過麻衣神相,難道你就沒看出來這女的就不是個正經人嗎。”
“若是人家真遇到困難了呢?”
“若是她真遇到困難,需要錢,就會給你打欠條。要不這樣,你現在打電話問她一下,她母親在哪里住院,我們親自把錢送到醫院。”
師父點頭答應,就給美少婦發了一條微信,詢問她的母親在哪里住院。
師父發完一條消息,對方沒有回,當師父發第二條消息后,出現紅色感嘆號,師父被拉黑了。此時師父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看到這一幕,我有點忍不住想笑。
“走吧,咱們回去了!”玉樹師叔對著愣神的師父招呼了一聲。
師父站起身子,跟著我們離開了咖啡店。
在回去的路上,師父還囑咐我和玉樹師叔,不能將今天發生的事對別人說,他覺得這件事很丟人。
“放心吧師父,這事我們不會說的。”
“就你小子嘴碎,要是讓我知道你把這事說出去,我打斷你的狗腿。”師父對我威脅道。
返回到天罡堂,只有徐東海自己一個人在,徐志陽,吳迪,石林三個人出去了。
“你們去哪了?”徐東海向我們三個人詢問過來。
“出去辦了點事!”師父回了一句,就向二樓走去。
徐東海看到師父上樓,她看向我們嘀咕一句“茍師兄看著不太對勁。”
中午吃完飯后,我上到二樓,先是練習畫符,然后修煉道法。
天色入黑后,師父在天罡堂一樓準備一桌豐盛的飯菜,還有兩瓶好酒。
玉樹師叔知道師父找師祖王鎮海有事要辦,他帶著石林,還有吳迪離開了天罡堂。
玉樹師叔之所以帶著吳迪和石林離開,主要是因為我們談的事比較隱秘,人越少越好。
到了晚上八點,師祖王鎮海沒有出現,我盯著桌子上的飯菜咽了一口吐沫“師父,你說師祖王鎮海今天晚上能來嗎?”
師父回了我三個字“不知道。”
我瞄了一眼師父,師父心不在焉地盯著手機看,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估計是在想那個美少婦。
“師父,這年頭三條腿的蛤蟆找不到,兩條腿的女人滿大街都是,以你的條件,會找到好女人。”
師父氣不打一處來地對我說了一句“就算我找到好女人,也能被你這臭小子攪和黃了。”
“今天那大姐的目的就太明顯了,是奔著你錢來的,這樣的女人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