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玉樹師叔的話,我的臉羞得通紅。
“你手里拿的不是燒火棍,你手里拿著是法器,即便是練槍,也要百分之百努力。而不是像你這樣,隨便亂舞,你這樣做是敷衍你自己。”
“玉樹師叔,接下來我一定努力!”我對玉樹師叔承諾道。
玉樹師叔用手指了指我,再什么都沒有說。
接下來我又耍了一套槍法,這一次不僅力量提升了,速度也提升了,耍完這套槍法,我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
玉樹師叔見我這一次認真了,他滿意地點點頭,沒有再數落我。
中午吃完飯后,我們四個人拎著法器在周邊閑轉,不帶武器可不行,因為這里的野獸實在太多。
在我們左側不遠處,還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山上有野獸,禁止上山。”
我們走了沒多遠,看到一張蛇皮,蛇皮呈圓筒形,應該是剛蛻皮沒多久,蛇皮的直徑在四十公分左右。
“你們看!”吳迪指著前方的林子對我們喊了一聲。
我們三個人抬起頭向前望去,看到林子里的一棵松樹上吊著一具尸體。這具尸體應該是女性,尸體變成干尸。身上穿著一套紅色連衣裙,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矮腰靴子。
“怎么跑到這個鬼地方上吊,真是太奇怪了。”我望著干尸念叨一句。
“穿著一套紅衣上吊,這是有多深的怨念呀!”徐志陽皺著眉頭望著干尸嘟囔一嘴。
我們走到干尸身邊,一陣風吹過來,因為干尸身子比較輕,風吹著干尸左右搖擺,這一幕看起來有點詭異。
在女尸上吊的樹下方,我們看到一個藍色書包,書包上面布滿落葉和灰塵。
我蹲下身子打開書包,發現里面有一個黑色塑料袋,黑色塑料袋包著一些東西。
我打開黑色塑料袋,發現一張身份證,錢包,遺書,手機等物品。
上吊的女孩叫郭心菱,今年二十七歲,從身份證的相片能看出女孩生前長得是眉清目秀。
我打開遺書看了一眼,遺書上的字很工整。
郭心菱在遺書上介紹了自己,七歲父母就離異了,各自組建了新的家庭,也有了孩子,是爺爺奶奶將自己養大的。
郭心菱在十三歲那年,奶奶去世了,十六歲那年爺爺也去世了。郭心菱學習很好,也考上了重點高中。郭心菱找到自己的父母,希望他們供自己讀書,結果父母互相推托,沒有一個人愿意撫養郭心菱。
郭心菱所住的農村房子是爺爺奶奶留下的,爺爺臨終時寫了遺書,房子給郭心菱。后來郭心菱的父親偷走遺書,并撕毀遺書,父親是長子有繼承權。郭心菱的父親侵占了房子,低價賣出去。沒了房子的郭心菱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
郭心菱因為交不起學費,念不起書,輟學打工。郭心菱在飯店刷過盤碗,去服裝店做過銷售,去美容院學過徒,在酒吧賣過酒。
郭心菱二十三歲那年,親生母親找到她,要給她介紹一個對象。男的三十五歲,瞎了一只眼,人長得丑,但是家里條件不錯。
男方承諾,只要郭心菱答應,就給二十萬彩禮,三金。當時郭心菱也動搖了,她想著嫁到有錢人家,就不用吃苦了。
后來郭心菱知道母親給自己介紹對象,是想貪圖彩禮錢。郭心菱認為這就是在變相賣自己,最終這件事一拍兩散。郭心菱母親沒有拿到二十萬彩禮,當面與郭心菱撕破了臉,兩個人鬧得老死不相往來。
郭心菱一共處了三個對象,第一任對象是個變態,剛開始對自己很好,時間長了就不把郭心菱當成人。偷偷給郭心菱下藥,帶著好幾個男人回家輪流和郭心菱發生關系,還錄了視頻。
郭心菱的第二任男朋友家里是做生意的,年紀比她大兩歲,這個男朋友一腳踏了好幾條船,最終兩個人分手了。
郭心菱的第三任男朋友是個渣男,好吃懶做,兩個人同居一年多,郭心菱多次提出結婚,男方一直推辭。郭心菱將自己的懷孕報告單給男朋友看,結果男朋友第二天不聲不響地就搬走了,還把郭心菱的聯系方式給拉黑了。
郭心菱在遺書的后面寫道,我從小就被父母拋棄,長大被男人戲耍,我就想要一個平平淡淡的生活,可老天總是在捉弄我。都說人穿著紅衣死后會變成厲鬼,那我死后要變成厲鬼,將那些欺負我的人全部殺死。
看完遺書,我心里面很疼。我閉上眼睛,腦海里出現郭心菱被自己父母,被三個男朋友欺負的畫面,也能感受到她內心的無助。
我將手中的遺書遞給石林,吳迪,徐志陽,他們看了遺書后感到特別氣憤。
石林望著干尸說了一句“人死當入土為安,咱們幫忙把她葬了吧!”
聽了石林的話,我們一同點頭答應,并小心翼翼地將郭心菱的尸體放下來。
我們這次過來還帶來一把小鐵鍬,我們四個人輪番在地上挖了一個坑,將女子尸體埋了。
我用赤血槍將一棵松樹攔腰斬斷,取了一截,在上面刻了五個大字“郭心菱之墓”,然后插在墳前。
“這些遺物怎么辦?”吳迪指著遺物問我。
“我要把這些東西帶回去,必須公布于眾,讓她的家人還有那幾個男朋友受到譴責。”我對大家說了一聲,就將遺物收起來了。
就在這時,我們的周圍刮起一陣陰冷的寒風,我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徐志陽他們跟我一樣。
回到木屋后,我們幾個人盤膝坐在床上開始修煉道法和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