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床,我們四個人先是修煉道法和佛法。
兩個小時后,我們睜開眼睛吃早飯,隨后拿著法器練起來。
玉樹師叔從我的手里面接過赤血槍,在我面前耍了一通,雖然赤血槍比較重,但是在玉樹師叔的手里面,耍得是虎虎生風。
玉樹師叔飛身而起,雙手將赤血槍舉過頭頂,對著地面的一塊直徑一米高約一米半的橢圓形大石頭劈了過去。
“轟”的一聲,橢圓形石頭瞬間變成一堆碎石渣。
我驚呼了一聲“臥槽,還真是厲害!”
“無論是練槍,還是練劍,都要百分之百地用心。修道之路漫長艱難,只能腳踏實地一步一步向前走,你若是另尋捷徑,很有可能走火入魔。走火入魔輕則筋脈寸斷,一身修為廢除,重則會丟了性命。”玉樹師叔說完這話,就把手中的赤血槍遞給我。
我聽了玉樹師叔的話,接過赤血槍便耍了起來。
這一次我耍完槍法后,是滿頭大汗,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濕。
“吳迪,徐志陽,你們倆跟趙鐵柱練一下,點到為止就行!”玉樹師叔對吳迪和徐志陽吩咐一句。
“玉樹師叔,你讓我們二打一?”吳迪指了一下自己,又指了一下徐志陽問玉樹師叔。
“沒錯,你們倆一起上!”
徐志陽笑著說道“吳迪,這可是報仇的好機會。”
聽了徐志陽對吳迪說的話,我苦著臉子說了一句“你們倆有點格局好不好,上次發生的事,我都用一頓火鍋解決了。”
徐志陽和吳迪可不聽我說的這番話,兩個人相視一笑,一左一右向我的身邊沖過來。
看到這兩個人掛著一副冷笑的表情沖過來,我揮起赤血槍先是對著徐志陽劈過去。
徐志陽見我這一槍攻勢兇猛,不敢硬接,只能向后倒退一步躲閃。
我這一槍逼退徐志陽后,吳迪揮起法劍已經沖到我的面前。我收回赤血槍,對著吳迪的胸口處橫掃過去。
吳迪豎起法劍在胸前抵擋,赤血槍擊在吳迪的法劍上,吳迪向后倒退五六步。
“吳迪,咱們慢慢跟他玩!”徐志陽對吳迪說了一聲。
接下來兩個人一左一右對我進行夾擊,也就一開始我憑借著赤血槍的長度占了上風。現在面對兩個人的夾擊,我是手忙腳亂,只能步步后退躲閃。
我與徐志陽和吳迪交手了一百多招,被兩個人打倒數次,最終我累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不打了,不打了,雙拳難敵四手,打不過你們。”
雖然吳迪和徐志陽贏了,但兩個人也是累得氣喘吁吁,汗水如同雨滴一般順著臉頰向下淌著。
玉樹師叔對我們幾個人的比試還是很滿意的。
我從地上爬起來,休息半個小時后,玉樹師叔帶著我們四個人沿著山腳徒步向前走。
我們走了不到一里地,就看到前方出現不少動物尸骨,有蛇,有兔子,還有梅花鹿。
看到梅花鹿的尸骨,我第一個沖上前將鹿角掰下來。
我們又向前走了沒多遠,看到了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婆婆。這個老婆婆大約七十多歲,頂著一頭花白發,羅著腰,手里面還拄著一根拐棍。老婆婆眼睛小而圓,臉上布滿了麻子。
“能給我一口吃的嗎?”老婆婆向我們乞討。
老婆婆張開嘴,露出滿口黃牙,我發現她的板牙比正常人大兩倍。
我從隨身攜帶的挎包里面找出一袋餅干扔給了老婆婆。
老婆婆接過餅干,撕開袋子啃食了起來,老婆婆吃東西是狼吞虎咽。
“這個婆婆看起來有點奇怪!”我小聲地念叨一句。
玉樹師叔對我說了一句“平常人不應該出現在這荒山野嶺之中。她不是人,是一只耗子精,”
玉樹師叔帶著我們繞過老婆婆繼續向前走去,我們沒走多遠,老婆婆對我們說了一句“前面有大蟲,你們小心一點。”
婆婆嘴里所說的大蟲,是老一輩人對老虎的稱呼。
我們沒有在意,繼續向前走去。我們五個人都是修道者,而且身上都帶著武器,即便遇到老虎,我們也不害怕。
我們向前走了沒多遠,看到松樹上站著一只老鷹,這只老鷹體型能有一米長。
“我的天,這老鷹也太大了!”
大家聽了我的話,看向樹上的老鷹。
“這不是老鷹,這是雕。通常鷹的體型是小型或者中型,咱們國內體型最大的鷹是蒼鷹,體重方面大的就3斤多一些,而雕的體型是中型或者大型,虎頭雕大的重達20斤。”徐志陽對我介紹道。
“徐志陽,你懂得還挺多。”
“我之前生活在深山老林之中,對這些野生動物還是有些了解!”徐志陽自豪地對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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