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嘉瑩師妹。”趙明陽主動地跟黃嘉瑩打招呼。
黃嘉瑩沒有理會趙明陽,她右手抓著我的胳膊,左手抓著吳迪的胳膊,把我們倆拉到一旁小聲地問了一句“你們不是死對頭嗎,怎么現在和睦相處了?”
“不告訴你!”我頑皮地對黃嘉瑩回了一句。
黃嘉瑩聽了我的話,沒好氣地白了我們一眼。
“萬師祖要求我們團結,要為玄陽觀爭光,要是我們今天內訌,讓外人看了笑話,我們這些人回去都要受罰,所以我們現在和平共處。”
黃嘉瑩聽了吳迪的解釋笑道“說真的,看到你們和平共處,我還有點不習慣,看到你們斗嘴打架,我倒是覺得很正常。”
此時玄陽觀的那些男弟子們把七星觀的女弟子圍起來,七嘴八舌地閑聊起來。
七星觀的女弟子們平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很少跟人接觸,現如今被一群年輕男子眾星捧月,她們臉色羞紅,露出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
玄陽觀這些年輕弟子看到七星觀女弟子臉色羞紅的樣子,他們一個個春心蕩漾,有的人都流出口水了。
“你們收斂點,挺多人看著你們,一旦讓大家傳出去玄陽觀的弟子都是好色.之徒,不僅是丟你們的臉面,也是丟玄陽觀弟子的臉面。”我走到玄陽觀年輕弟子的面前,沒好氣地數落大家一句。
玄陽觀年輕弟子們聽了我的話,鼻子都氣歪了,也沒法回懟我。大家一同向后退去,沒有再跟七星觀的女弟子們聊天。
站在我們不遠處。有一群穿著白色道袍的年輕弟子,一共有二十多人,他們整齊地站成兩排,沒有一個人大聲喧嘩。
“吳迪,那群人是哪個秧歌隊的?”
“這些人都是虎山廟年輕一輩的弟子。”
聽了吳迪的話,我對著玄陽觀的那些人說了一句“你們看看人家,你們再看看自己,簡直就是烏合之眾。”
“趙鐵柱,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有臉說別人,沒臉說自己。今天也算是正式的場合,你居然連一件道袍都不穿。”反駁我的人是李根。
看到玄陽觀這些年輕弟子都穿著道袍,我穿著一身休閑裝,扛著赤血槍,確實不體面。
“李根,這次你說得對,我不跟你犟。”
李根見我認慫,他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回懟我了。
就在這時,那群穿著白衣道袍的虎山廟年輕弟子,邁著整齊的步伐向我們這邊走過來,我們能感受到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很大。
玄陽觀這邊雖然人數眾多,一旦跟這些年輕人打起來,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你們誰是帶頭的?”虎山廟一個長相氣宇軒揚的男子向我們問過來。
這個男子身高一米八,體型健壯,長發盤成發髻在頭頂上,發髻上扎著一根翡翠玉簪。
額頭寬廣明亮,一對劍眉微微上挑,一雙丹鳳眼,高鼻梁,唇紅齒白,鵝蛋臉,皮膚白皙,長得十分英俊。
“他叫林棟,是虎山廟年輕一輩的大弟子,實力不弱。”吳迪小聲地在我耳邊嘀咕一句。
站在我們身邊的五個七星觀女弟子看向這個男子,心跳都加速了,我沒想到七星觀的這些女弟子都是花癡。
看到這個人,我不由得嘀咕一句“小白臉,沒有好心眼。”
“你說什么?”林棟疑惑地看向我問道。
“我說你真帥。”
“不對,你剛剛說的不是兩個字,而是好幾個字。”
“我也忘記自己剛剛說了什么。”
林棟沒有再理會我,而是看向玄陽觀的年輕弟子問了一句“誰是帶頭的?”
玄陽觀的弟子們不約而同一起伸出右手指向我,并大聲地喊道“趙鐵柱”。
大家喊的聲音可以用震耳欲聾這四個字來形容,站在道場上的所有弟子一同向我看過來。
站在我左右兩側的徐志陽和吳迪,見我成了出頭鳥,兩個人下意識地向后倒退兩步,與我保持距離。
這一刻,我突然覺得當玄陽觀的帶頭人,不是一件好事。
“趙鐵柱,這個名字聽起來有點耳熟,但是有點想不起來了。”林棟看向我疑惑地說道。
“我,我,我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人。”
“既然你是玄陽觀帶頭人,那你的實力肯定很強,我想跟你比試一下。”林棟客氣地對我說道。
“趙明陽,你來跟這個兄弟比試一下!”我對趙明陽吩咐了一聲。
“趙鐵柱,人家要跟帶頭的人比試,我就不搶你的風頭了。”趙明陽說這話的時候,他和玄陽觀的那些年輕弟子有些憋不住笑。
吳迪和徐志陽看向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