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遇到麻煩了。”安弘寒伸手把坐在肩頭上的貂兒扶正,以免它掉下去,“他需要朕的幫忙,否則這些秘密,他寧愿帶進棺材,也不會告訴任何人。”
哦……席惜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清沅池可是一個好地方,集天地靈氣于一處,是修煉的絕佳寶地,不知道在那里埋葬著什么秘密?
“他需要你幫什么忙?”席惜之隔了半響,才又饒回正題。
安弘寒沒有回答,劍眉微微一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拿起信紙又重新看了一遍,才確認般的說道:“西南方向……那是灃州。”
咦?席惜之腳下不穩,差點一個踉蹌從安弘寒的肩頭跌下去,多虧了她反應速度,伸出小爪子,死勁扒住安弘寒的龍袍不放,才沒落到地上。
怎么又跟灃州扯上關系了?!一天之內就聽到兩個這種消息,她的小心肝承受不住啊!
“他肯定發現什么問題了,不行,朕需要親自去灃州一趟。”安弘寒將信紙捏做一團,扔進旁邊的火爐之中。
信紙沾火,滋滋燃燒,很快化為灰燼。
席惜之還沒來得及問,去灃州他們能幫什么忙?安弘寒已經調轉身體,往御書房走去。
安弘寒的走路的速度很快,席惜之四肢并用的拽住安弘寒的衣服,唯恐他不小心把自己給甩出去。
終于到了御書房門外,沒等席惜之喘息一口氣,安弘寒便撤退了宮女太監,走到書架旁邊,捏住花瓶往右側一轉。
墻壁微微顫了顫,然后緩慢移動,露出了那條密道。
安弘寒跨步走了進去。
席惜之上次來過一次,所以這次一點也不緊張。
仿佛沒有看見密室中擺放著的寶箱,安弘寒徑直走到玉石桌案前面,停住腳步。
拿起桌上放著的小木箱,慢慢打開,取出那張和皇室族譜擱放在一起的牛皮紙。
這張牛皮紙,席惜之見過一次。
正是因為那次來御書房,看見安弘寒對著它發呆,后來席惜之才得知了安氏皇族不為人知的過去。
這又是想要做什么?席惜之再也耐不住心中的疑惑,從安弘寒的肩頭跳了下來,一陣刺眼的光芒突然乍現,緊緊圍繞著席惜之的身體。
當光芒褪去之后,一個赤裸小孩出現在了原地。
“為什么來這里?還是說,你想出破解這張紙的辦法了?”席惜之好奇的湊上前,靜靜望著安弘寒手里的那張圖紙。
心說,安弘寒今天到底怎么了?竟然這么反常。
“暫時還沒辦法可以破解,但是這張圖紙的入口……馮真人已經告訴我們了。”安弘寒將牛皮紙攤平于手心,看了兩眼,“大概我們需要先去清沅池看一看,才能找到破解的辦法。”
“是嗎?”席惜之墊著腳尖,打量著紙張上復雜線路。
原來安弘寒囚禁馮真人的原因,和這張圖紙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