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醫生這話說的小心翼翼，聲音之中帶著淡淡的期盼，眼睛就那樣一眨不眨地看著姜嫵，執著的想要從姜嫵那里得到一個答案。

此時的姜嫵也不知道應該和小醫生說什么。

她知道的，但是當姜嫵看向小醫生的那雙眼睛的時候，姜嫵就不知道應該要說些什么了。

姜嫵的那些話全部堵在了嗓子里，最后只化成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而這一聲嘆息，讓小醫生明白了姜嫵的選擇，小醫生的眼眶變得通紅，但還是想要從姜嫵的口中知道答案：

“所以，就算不是凌霄，也不會是我是嗎？你從來，就沒有把我放在心上對吧？”

看著小醫生這一副傷心的模樣，姜嫵抿了抿唇，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好深吸了一口氣，干巴巴地對著小醫生重復著他們之前做好的約定，眼睛甚至都不敢和小醫生對視：

“白夜，我……我們，之間一直都是只談風月不談感情的，這是之前就已經說好了，我也沒有辦法給你你想要的東西，這件事我一直覺得是我們兩個的共識。”

說到后面，姜嫵自己說服了自己，也敢抬頭看向了小醫生。

“所以，姜嫵，你真的敢說，我們兩個只是包養關系嗎？”

小醫生看著姜嫵的這個樣子，心中的怒氣一點點涌了上來，直接就被姜嫵給氣笑了，眼神直勾勾地看向了姜嫵，一字一頓地對著姜嫵說道。

小醫生的眼神簡直就馬上要將姜嫵給灼傷了，姜嫵撇開眼，不敢和小醫生對視，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覺得要是事情再這樣發展下去只會越來越失控。

姜嫵下定決心，狀似冷淡對著小醫生說道：

“難道不是嗎？白夜，是你想要的太多了，你想要的我給不了。”

而在姜嫵面前的小醫生聽到姜嫵的這一番話之后，眼中的猩紅更甚，不知道為什么，姜嫵能夠看出小醫生藏在盛怒之下的傷心。

感受著小醫生這樣的情緒，姜嫵忍不住愣住了，手指微動，就想要去揉一揉小醫生猩紅的眼尾。

但是姜嫵還是有理智的，明白要是現在自己真的就上手的話，之前做的那些，全部都前功盡棄了。

姜嫵的掌心緊握成拳，撇開眼不再看小醫生，輕聲說道：

“白夜，是我的錯，是我給了你太多的錯覺了。”

姜嫵知道，是自己在這段關系之中，在小醫生的面前太過于放松了，以至于他們兩個之間的界限變得一點點模糊了起來，所以才會讓小醫生產生了他們兩個互相有意的假象。

想到這里，姜嫵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而一直注視著姜嫵的小醫生看著姜嫵的這個樣子，眼睛更紅了。

因為小醫生能夠看出來，姜嫵的這話是真情流露的，沒有絲毫的說話，姜嫵是真的認為是因為她的原因讓那個自己產生錯覺的。

那么多次的耳鬢廝磨，在姜嫵的心里，都是錯誤！

小醫生再也沒有辦法在姜嫵的面前繼續待下去了，他直接站起了身，明白這一次心存希望，以為姜嫵會有所觸動的自己才是真正的錯誤！

姜嫵坐在原地，看著對面的小醫生一下就站了起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的離開了，姜嫵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完全沒有辦法責怪小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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