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爵從來就沒有沒見姜嫵這個樣子,看著這樣的姜嫵,腳就好像被釘在了原處,完全沒有辦法動彈。
就好像是感受到了視線一樣,姜嫵抬起眸來和陸宴爵對視了一眼。
隨后姜嫵就朝著陸宴爵扯出了一抹微笑,就好像在和陸宴爵說:你滿意你看到的嗎?
姜嫵的這一抹微笑讓陸宴爵徹底回過神來,下意識就上前一步從姜飛白的手上接過姜嫵。
湊近了之后,陸宴爵的目之所及姜嫵的傷勢顯得更加的嚴重。
陸宴爵恨不得現在就帶著姜嫵去找自己的家庭醫生。
但是不行!
要是今天沒有警告姜飛白的話,下次再發生什么令姜飛白不順心的事,姜嫵還是會再一次被打的!
男性和女性在身體素質上本身就具有著差異。
陸宴爵沒有辦法想象,姜嫵再一次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自己還能不能保持冷靜。
絕對要趁著這一次,永絕后患!
陸宴爵深吸了一口氣,不敢再看姜嫵,轉而將目光投向了姜飛白,眼底的怒火噴薄而出,一邊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姜嫵,一邊對著姜飛白冷笑道:
“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的人,也輪到別人來教訓了!”
原本還在諂媚看著陸宴爵的姜飛白整張臉直接就僵住了,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眼前的陸宴爵不應該滿意自己的行為嗎?
為什么會是這樣的反應?
就好像要來找自己算賬一樣的神情!
是怎么回事?
姜飛白看著眼前的陸宴爵,扯著嘴角對著陸宴爵說道:
“爵爺,我知道,今天這件事是姜嫵做的太過分了……”
“我在問你!你怎么敢對我的人動手!”
陸宴爵的眼睛之中閃過寒意,隨后就對著姜飛白高聲喝道,顯然是非常的生氣了。
明明姜飛白在歲數上已經算得上是陸宴爵的長輩了,但是在聽到陸宴爵這個生氣的聲音之后,姜飛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有些訕訕地對著陸宴爵解釋道:
“爵爺,我這也是,太過于著急了……”
但是這一次,姜飛白的話依舊是沒有講完,就直接被陸宴爵給打斷了。
只見陸宴爵冷笑了一聲:
“大可不必,不管姜嫵犯了什么樣的錯,她都是我的人!你有什么資格教訓她!”
陸宴爵的語氣中帶著對姜飛白的不屑,讓姜飛白的臉色一下就不好看了起來,連表面的諂媚都維持不住了。
“爵爺,你這話說的,不管怎么說,姜嫵也是我的女兒,她做出這樣子的事情,我作為她的父親,難道沒有資格教訓她一下嗎?而且,爵爺,我也不是因為想著你,所以才會一時下手重了一點嗎?”
“一時下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