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飛必須為四公主點贊。
他發現,這個刁蠻公主還是頗具作用的,有她鎮場子,他往后應該會省去很多麻煩。
這一幕,被多個勢力的眼線瞧見,迅速傳回各自的主子那里。
“孫大人,怎么辦?有四公主在那里,我們動手風險極大,四公主身邊的宮廷侍衛眾多,而且皆是武藝高強之輩。”
中年男人憂心忡忡地對兵部尚書說道。
“沒關系,公主不可能永遠待在那里,遲早會離開的。況且……”兵部尚書陰冷一笑。
“看來,大人已經有良策了。”
“那是自然,這個可恨的小崽子,老夫會讓他嘗嘗樂極生悲是何種滋味的。你等著!”
兵部尚書肥碩的臉上滿是陰毒之色。
時光匆匆。
工部的效率向來不低,在宋晨飛等人的不懈努力下,試驗橋順利完工了。
皇上得到稟告,立刻決定明日上午,帶領文武百官前去驗收。
走出皇宮的時候,平陽王也趕來了。
“平陽,你怎么來了?”乾帝問道。
“啟稟陛下,臣也想要瞧瞧這個試驗橋究竟能否如某人所那般神奇,可以橫跨大黃河,建成千米巨橋。”平陽王回答,目光卻是冷冽地瞥了眼宋晨飛。
宋千山挨了五十大板,傷勢頗為嚴重,平陽王自然把這筆賬記在了宋晨飛身上。
“那好,朕也想看看宋晨飛所謂的試驗橋,是否真如他所說能夠征服大黃河。”乾帝笑道。
宋晨飛拱手道:“陛下放心,臣絕非夸夸其談之輩,既然敢,便有十足把握。”
“朕拭目以待,起駕。”
伴隨著乾帝一聲令下,所有人浩浩蕩蕩朝著青水河進發。
不到一個時辰,眾人抵達青水河。
“怎么會這樣?”
“我們已經把橋修好了。”
放眼望去,本來已經竣工的試驗橋,此時竟是一片殘垣斷壁的凄慘景象。
橋面斷裂得參差不齊,巨大的裂縫猶如猙獰的傷口橫亙其上;
橋墩倒塌在地,磚石碎塊四處散落;
破碎的橋欄桿七零八落,有的扭曲變形,有的干脆不知去向,現場一片狼藉。
國師臉色驟變:“怎么會這樣?我昨日前來查看時,試驗橋已然完工,怎會在一夜之間變成這般模樣?究竟是誰干的?”
乾帝的臉色也陰沉得可怕,很顯然,試驗橋是遭人蓄意破壞。
“究竟發生了什么?”乾帝沉聲詢問。
“啟稟陛下,就在三個時辰前,來了一撥黑衣人,武功高強,他們閃電一般襲擊了負責看護試驗橋的護衛。這些護衛雖奮力抵抗,但寡不敵眾,很快便被黑衣人制服。隨后,黑衣人瘋狂地砸毀試驗橋,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他們走后,我們立刻組織人手進行緊急維修。然而,還未等有所進展,又來了一撥黑衣人,他們更加窮兇極惡,不僅對本就受損的試驗橋大肆打砸,還使用各種工具瘋狂破壞。”
“這個時候,維修工作已經難以進行,因為橋墩等關鍵結構已被嚴重破壞。可是,就在我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的時候,又來了一撥黑衣人,他們下手極其狠辣,不僅對已經殘破不堪的試驗橋進一步摧殘,還喪心病狂地放火焚燒。”
“一時間,火光沖天,濃煙滾滾,待火勢熄滅,這里就成了如今這破爛不堪的模樣。”
一個渾身傷痕累累的工部官員,聲淚俱下地哭訴道。
乾帝臉色鐵青,難看至極。
好不容易修建的試驗橋,這下徹底毀于一旦。
再看宋晨飛,宋晨飛當初可是信誓旦旦地保證完成試驗橋,否則就甘愿砍頭示眾。
這下可糟糕透頂了,他瞬間被推到了懸崖邊緣,生死只在一線之間。
“哼,這就是與我作對的下場。宋晨飛,你一個冒牌的世子也敢打我兒子,真以為本王拿你毫無辦法嗎?”
平陽王見此,嘴角勾起一個冷酷無情的弧度。
兵部尚書見此,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卻是欣喜若狂:“我只是派了一路人,沒想到還有兩路人,看來想要讓你宋晨飛死無葬身之地的大有人在啊!”
“真想看看,你現在還有什么壯志豪情?”
兵部尚書看向宋晨飛,此時的宋晨飛,臉上的表情想必如同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不僅是他,其他人也都紛紛將目光投向宋晨飛。
畢竟宋晨飛可是在皇上和文武百官面前,立下了軍令狀,若試驗橋不成功便要砍頭示眾。
“居然有著三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