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飛本來應該在錦衣衛大牢中等待問斬了,怎么會搖身一變成為了烈日軍的少帥?
這簡直是八竿子打不著,太荒謬扯淡了。
“我是平陽王,他是我世子,就算你們是烈日軍,也沒有權利抓人。”
平陽王到底是王爺,說話的氣勢不怒自威,帶著一種久居高位的威嚴。
這些當兵的可不管你是什么王,直接開罵:“我不管你是什么王,還是什么阿貓阿狗,膽敢侮辱我們烈日軍少帥,那就該嚴懲。”
“不可能吧,宋晨飛怎么會是烈日軍少帥?”
平陽王是真的疑惑與震驚了,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憑什么不可能,少帥就是我們烈日軍的少帥。”
軍隊是一個崇拜強者的地方,更何況是烈日軍這種精銳之師,宋晨飛展現出來的實力,無論是百丈距離射殺噠噠部落二王子一只眼睛,還是淬煉兵器,制作復合弓,都令他們對宋晨飛心悅誠服。
宋晨飛道:“平陽王,好久不見,你還是老樣子呀。有句話叫做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現在早就超出三日了。”
平陽王想要罵人,你這豈止是刮目相待,根本就是逆天啊!
反差太大了!任誰都接受不了!
平陽王到底是平陽王,沉穩得多,冷靜道:“宋晨飛,我不管你干了什么,又是如何成為烈日軍少帥的。你都沒有資格抓我兒子。我平陽王是皇親國戚,我兒子也是皇親國戚,不是你這個冒牌貨能夠比的。你不過是我曾經一時心軟收留的雜種,如今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
“哈哈,好一個皇親國戚!”
宋晨飛哈哈大笑,鏗的一聲,背后尚方寶劍出鞘,高舉長劍,在陽光下泛起奪目的寒芒。
“知道這是什么嗎?”宋晨飛問道。
“這是……尚方寶劍!”平陽王渾身巨震,雙眼瞪大,腦袋里仿佛有無數只蜜蜂在嗡嗡作響!
宋晨飛朗聲道:“尚方寶劍,見此劍如皇上親臨。爾等還不跪下!”
周圍的百姓聽了,紛紛誠惶誠恐地跪下。
平陽王怔住了,他差點也要跪下了,可是,想到他的身份,宋晨飛的身份,一個假兒子,也配我跪下?
可是,烈日軍可不會慣著他,抓住平陽王,硬是將其按下跪下。
宋千山他們也被強行按得跪下。
“宋晨飛,你竟敢叫我給你跪下,我是你父親,你這個大逆不道的兒子!”
平陽王怒火沖天,目眥欲裂,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不停地顫抖。
“宋晨飛,你竟敢叫我這個真世子給你跪下,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雜種,卑鄙無恥的小人,下流骯臟的野種!”
宋千山破口大罵,不愧是市井出身,這罵人的本事的確是“人才中的人才”。
宋晨飛冷笑道:“平陽王,話可不能這樣說,我可不是你兒子,你兒子是宋千山這個廢物,這句話可是當初你親自說的,也是你親自把我逐出平陽王府的。”
“宋晨飛,我面見皇上,在皇上面前告狀,要你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
平陽王怒吼,這簡直是奇恥大辱,絕對的奇恥大辱。
他可是平陽王,除了當今皇上,從未向他人跪下,還沒有誰能讓他如此屈辱,現在卻是被這個曾經被他棄如敝履的人逼迫下跪。
就在此時,劉公公帶人匆匆到了。
看見劉公公,平陽王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立刻對劉公公道:“劉公公,是我,平陽王,我要面見皇上,我要狀告宋晨飛,皇上為何將尚方寶劍賜給宋晨飛這種禍端?他這分明是濫用御賜之物,目無王法!”
劉公公遠遠過來就看到了這令人詫異的一幕,心中甚是奇怪,平陽王居然給宋晨飛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