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易景深摟在她腰上的手臂驟然收緊。
“什么意思?”
裴晨星被強行轉過身,被迫迎上了他森冷的眼神。
“如果你神智清醒就不會和我做這些事情是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心虛的想要移開目光,下巴卻被用力鉗住。
“那你是什么意思,說清楚。”
“我的意思是……是……”
“不用說了。”易景深直直看著她,“你現在清醒了嗎?”
沒明白他什么意思的裴晨星下意識的點頭,以為這樣就能躲過捏著她下巴的那只手。
他確實松了手。
但不等她揉揉隱隱作痛的下巴,易景深強勢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根本不容她掙脫。
那吻還在一路向下。
儼然是要將剛剛的事情重復一次。
她瑟縮著身子想要阻止易景深,卻被他高超的技巧控制住。
身體不受控的哆嗦起來。
眼看事態要不受控制,她強忍著聲音里的顫意念他的名字。
“我疼。”
剛還在她身體里作亂的手一下停住了動作。
她不敢耽擱,連忙握住他的手。
“我沒有騙你易景深,是真的很疼。”
昨晚可是折騰了一整夜,就易景深的強度,這一整夜對平日睡覺就只是睡覺的裴晨星已經到了極限。
要是再來一次,她非得找醫生來調理兩天不可。
因為這種事情見醫生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描述癥狀。
好在易景深被說服了,沒再繼續。
也沒再為難她繼續說下去。
臥室內陷入詭異的安靜。
覺得兩人這樣太過尷尬的裴晨星沒忍住開口:“時間不早了,你不去公司嗎?”
她在委婉的趕人,易景深不會聽不明白。
“翻臉不認人,好樣的。”
如果不是易景深說這話時臉色實在難看的厲害,裴晨星都要以為他是在夸她。
看著他憤然離開的背影,她有些想不通他為什么生氣。
她沒有因為昨晚的事糾纏他讓他徹底解決外面的鶯鶯燕燕他不該覺得她懂事?
怎么反倒生氣了。
還把她說的好像下了床就翻臉的浪蕩客一樣。
明明下了床就翻臉的人是他。
氣氛轉變的太快,讓不久前的平和融洽像是只存在想象中的環境。
非常不真實。
她起身下床,剛剛踩在地毯上就因為腿軟險些跌在地。
腦海中浮現出昨晚瘋狂時的片段,光是想起臉頰就不受控的開始發熱。
也不知道易景深體力怎么那么好,就好像之前的二十幾年一直在禁欲一樣。
不然怎么會逮到機會就這么瘋狂。
全然不記得自己昨晚在藥效的作用下有多磨人的裴晨星將一切都歸咎于易景深的體力太好。
坐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站起身。
因為腳腕還沒完全恢復,加上家里沒有備用的拐杖。
裴晨星只能一點點的往臥室門口挪動。
剛一打開門,就撞上了正準備敲門的阿姨。
“少夫人怎么起來了,快回床上休息,早餐一會兒就給您送到房間里來。”
說著阿姨直接扶著她坐回了床上。
告訴她剛剛易景深特意交代了讓把早餐送到臥室。
讓她非必要少走動,好好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