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仿佛帶著定身法,效果卻比定身法更甚,張韜一動都不敢動。
接下來,孟晴晴在張韜的頭旁邊坐下,雙手捧起他的頭,避開他后腦的傷口,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腿上。
空氣里,酒精的味道彌散開來。
孟晴晴硬邦邦的聲音隨之傳入耳際,
“我沒有找到碘伏,只有酒精,你湊合用吧。”
不等張韜開口,就感覺自己頭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
“哎呦!”
這疼來的太過突然,他猝不及防的發出了聲,還齜牙咧嘴的。
這副痛苦的神情立馬引起了孟晴晴的注意。
她立馬收回幫張韜消毒的小手,無比緊張的看向對方,
“那個,你怎么樣?還能忍住嗎?”
她知道酒精很疼,卻沒想到張韜的反應這么大。
心疼的感覺讓她無比懊惱,甚至忍不住想到,
如果她再找找,會不會找到消毒不疼的碘伏?
如此想著,孟晴晴便放下手中的棉簽,緊張的說道,
“我再去找找碘伏吧,或許抽屜里還能有……”
“不用了,就酒精吧。”
張韜毫不猶豫打斷了孟晴晴的話。“剛才是疼的太突然了,現在沒事了。”
開玩笑,自家老婆的腿好軟,他還沒躺夠呢。
比起這個,腦袋上這點兒疼算什么?
“那好吧。”
孟晴晴繼續給張韜消毒,發現自己那一棍子給張韜打出的口子不小。
可是這也沒辦法不是嗎?
她怎么知道,張韜這樣的人會半夜爬墻?
有了張韜的暗自隱忍,接下來的消毒過程變得無比順利。
一切結束,在張韜戀戀不舍的情況之下,孟晴晴將他的頭重新放在了地上,去送藥箱。
“晴晴,放開我吧,好不好?”
天知道,此時此刻,他只想將孟晴晴緊緊的攬入懷中。
就憑著孟晴晴剛才關心自己的語氣,他就能夠確定,對方心里是有著自己的。
在自己那般宣之下,這是他擁佳人在懷的絕好時機。
“不好。”
孟晴晴想都不想的拒絕。送完藥箱的她,直接坐在了張韜旁邊。
“說說吧,為什么爬墻?”
張韜可是顧聞洲身邊的頭號助理,這樣的身份會做這樣的事情,她實在想象不出來。
“因為想見你。”
張韜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兩只手卻在身下暗中用力。
“你……”
孟晴晴緊咬著唇瓣,張韜看不見的小臉染上了一絲緋色。
“見我干什么?不是說了嗎?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要糾纏了。”
這句話是她提出來的。
所以自始至終,她都做的非常到位。
從不主動跟張韜聯系,面對張韜的死纏爛打,也不曾給過半分回應。
“我也說過,我張韜,只認定你孟晴晴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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