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法器!“
見此,眾人驚呼出聲,眼中露出震驚。
即便是祖念棋也大驚失色,看向葛云手中的黑魔锏眼中滿是忌憚。
要知道方才那中品的化形符的威力就已經讓他有些頭疼,這黑魔锏可是高階法器,而且還是成套的高階法器,怎能不讓人心驚。
似乎很滿意眾人的神情,葛云哈哈大笑,雙手握著黑魔锏就向著祖念棋揮舞而去。
見此,祖念棋眼中寒光一閃,身形卻猛然退開,即便是他也只能暫避其鋒芒。
“呼哧!“
一道暗紅色的锏影橫掃而過,祖念棋避開之后,武斗臺上的青石瞬間被掃中,砸出了一個數尺深的溝壑。
“嘶!“
看到這高階法器的威力,眾人無不倒吸了一口涼氣,要知道武斗臺上那青石可是一種堅硬的鐵石制作,一般法器決不可能將其打碎,可在葛云揮手間,青石頓時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深溝。
“原來葛師兄所說的法器,竟然是高階法器!“火燁看著武斗臺上葛云手中的黑魔锏,眼中暗驚。
“這就是高階法器的威力嗎!“
東方墨心中滿是駭然。
“不錯,這就是高階法器,而且葛師兄手中的高階法器還不是一般的法器能比的,而是成對的一套,比起單一的高階法器威力更甚一籌。”火燁解釋。
聞,東方墨點了點頭。
“話雖如此,可葛師兄本身只有七階修為,這雙锏落在他手中,頂天能夠發揮出三成的威力,若是能夠在筑基修士手中,這武斗臺在沒有陣法的加持的情況下,其威力怕是一锏之下就能夠將整個武斗臺砸成兩半。“
木牙子繼續道。
這次,東方墨著實震驚了,沒想到這高階法器的威力居然如此巨大。
“就算只能發揮出三層的威力,那也不是祖念棋敢硬接的,可以說,有這高階法器在手,筑基之下,若沒有同階法器對抗,葛師兄便立于不敗之地。“
良子馬同樣點了點頭。
“姓祖的這下要倒霉了。”
木玄子一聲輕笑,葛云這番出手,也著實給在座的所有人出了一口惡氣,心中暢快的緊。
隨即,眾人再次看向臺上。
只見葛云手中雙锏頻落,每一下,都能夠將武斗臺砸的微微顫抖,同時只能看到武斗臺上一道白色的身影快若閃電般的閃躲,只是手中不時地飚射出一道月牙般的銀亮風刃。
可那風刃在锏影之下,脆弱的不堪一擊。
就在祖念棋再次躲開葛云的一道锏影時,身形頓下,眼中兇戾一閃。
“別以為仗著法器的威力,就以為自己贏定了。”
語罷,就見其面色浮現一種不正常的潮紅,猛然張口,吐出一只黃銅小鐘,那黃銅小鐘造型古樸,卻不失精致。
而當眾人看到此幕時,卻是呼吸一窒。
若說方才見到葛云拿出了成套的高階法器,眾人只是震驚,而見到這黃銅小鐘時,唯有用震撼來形容了。
“這是本…本命法器。”良子馬等人目瞪口呆。
“什么是本命法器?”
見此,東方墨異常不解。
火燁略顯苦澀的搖了搖頭,道:
“本命法器乃是用自身精血鍛造的法器,時刻放在體內溫養,能夠隨著自己修為的提升而不斷的進階,日后成長空間,不可限量。”
“一般來說,唯有到筑基期,真正踏入修行的大門后,以自身強大數倍的精血和修為才能夠開始祭煉。這祖念棋果真是個百年不遇的天才,僅僅是七階的修為,就能夠祭煉自己的本命法器了,而且看其法器威力,似乎還不小的樣子。”
“那祖念棋的黃銅小鐘和葛師兄的黑魔锏誰更厲害?”
東方墨問道。
“按照常理來說,自然是黑魔锏威力更甚,可如今葛師兄只能發揮出黑魔锏三成的威力,而那祖念棋卻可以發揮出自身本命法器的十成威力,這可就難說了。”
木牙子搖了搖頭道。
于是眾人屏住呼吸,再次看向武斗臺上。
只見那原本精巧的黃銅小鐘迎風巨漲,眨眼間就化作了一丈高度。
其上可以清晰地看見花鳥蟲魚各種圖案,以及一些玄妙異常的紋路。
“你已經逼得我使出了本命法器,足以自傲了。”
祖念棋伸手一托,手掌一拍。
“當!”一聲鐘鳴。
那黃銅小鐘頓時飛射而出,狠狠砸向葛云。
“廢話少說,誰勝誰負還是不一定呢。”
見此,葛云臉上兇色一閃,毫無懼意,身體一轉,手中雙锏勢大力沉,狠狠拍在那黃銅小鐘之上。
“當!”
一聲更加嘹亮至極的聲響,化作了一股音浪,以武斗臺為中心,向著四周激蕩開來,東方墨只感覺到耳中一陣嗡嗡作響,腦袋都暈沉沉的。
再看那黃銅小鐘,被葛云雙锏砸回,而葛云的身形也因此后退了數步,這才堪堪穩住身形,二者竟然不分上下的樣子。
“哼,你以為你能抵擋我的本命鐘嗎,可笑至極,下面就讓你見識見識此鐘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