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這種煞陣是誰的主意?”姬臻臻冷冷地問道。
玄師想閉嘴不說,但抵不過真符的力量,“布這風水陣是我的主意,但提出要求的是戚家主戚老太爺。他說有人不想鎮國公子嗣豐隆,我一想,子嗣不豐隆,那簡單啊,直接斷人子嗣不就好了。”
此話一出,周圍再一次死寂,唯有一個個拳頭捏得咯吱響。
玄師的表情一陣扭曲,沉默過后似乎是認命了,心里有啥說啥,再沒有想著規避真符,“想要鎮國公府斷絕子嗣很簡單,我這風水煞陣一布下,鎮國公府的女主人全都是早死的命,即便鎮國公這一輩生了很多兒子,可他日后若是再娶,也會娶誰誰死,兒子就這么多了。
而他的兒子若是娶娘子,也是娶誰誰死,所以鎮國公府的孫輩是不可能有了。
但我也沒有把事情做絕,這風水煞陣是在府里布下的,傷的是府里的女人,只是不能在府里生而已。你們這群大老爺們想生孩子還不簡單,去外頭養外室啊,保準外頭的女人一懷一個準,能給你們生一窩。
唉,我怎么知道你們土匪還這么老實,不娶媳婦就不生孩子。這些年愣是沒能再添一個子嗣。”
姬大錘暴怒之下,終究是沒忍住,猛地一拳頭砸了過去。
玄師被砸得飛出幾米遠,兩顆門牙都被砸掉了,滿嘴的血。
姬臻臻嘶了一聲,立馬一道金符打入玄師心口。
魁梧壯漢一拳頭砸在半只腳踏進棺材板的老頭子身上,想也知道,要是沒有姬臻臻的金符吊著一條命,已經是有氣出沒氣進了。
玄師維持著口吐鮮血的慘樣兒,表情極度震驚地盯著姬臻臻,含糊不清地問:“虛空畫符,還是畫的金符,你、你莫非就是那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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