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四郎和其他姬家兒郎一樣,最初也控制不住暴脾氣,但這么多次家庭會議開下來,被小妹和妹夫的淡定熏陶,他已經從容多了。
于是姬四郎同情地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我們一家子比你更想搞垮戚家,但這事兒急不來,聽我小妹和妹夫的,我們家就數他倆最聰明。
在戚家完蛋之前,你先好好跟著我搞事業,你想想,戚家家大業大,靠什么維持生計?他們在燕京城的生意鋪子可不少,咱要是能搞垮他們的生意,也算是從別的地方出了氣。”
垂頭喪氣的范錚聞愣住,轉瞬間就變得精神抖擻,“四爺,我懂了!我這便去看賬本!五十本賬本我今日便能看完!”
在生意場上,姬四郎可就不是姬四郎了,而是姬四爺。那些合作伙伴哪個見了他不是喊一聲四爺。
姬四郎露出了姬臻臻同款瞇瞇笑,“這就對了,好好干,爺看好你。”
狗皇帝的騷操作早在姬臻臻預料之內,所以她沒什么氣憤的,與其費盡心思扳倒戚家,還不如想想怎么造反,等狗皇帝沒了,搞戚家輕而易舉。
不過造反歸造反,平時該怎么過還是怎么過。所以在魏二娘下帖邀她乞巧節去府上穿針乞巧的時候,姬臻臻很愉快地答應了。
竹依面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這是?”姬臻臻朝她看來。
若換了纖柳,怕是早就嘀嘀咕咕起來了。但正是竹依穩重,能讓她露出這副表情,那就一定是出了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