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眉眼微冷,道:“來赴宴前我叫人打聽過了,魏香凝這次從晉州回來,并不是自己一個人,她一位遠房表哥也來了燕京,那遠房表哥是個讀書人,來這邊拜大儒,進修文章,這幾日便借宿在安平侯府。
雖然我尚未見過此人,不確定給魏香凝下降頭的是不是他,但他的嫌疑最大。”
李蘭瑤聽完更擔心了,“十之八九就是此人!此人離魏香凝那么近,我總覺得會出事。臻臻,這降頭術好破解么?”
不等姬臻臻回答,坐在姬臻臻后排小桌的梅夕芝突然輕輕扯了扯她的袖子,小聲提醒道:“臻臻,你和瑤瑤一直咬耳朵,引起魏香凝注意了。”
姬臻臻聞瞅了眼,果見魏香凝正氣鼓鼓地瞪著她這處,于是朝她呵呵笑了一下,裝模作樣地開始串珠子。
她在絲線上施了個小法術,那絲線便于瞬間變成了根筆直的硬線,指尖再打出一竄小火苗,絲線頭這么一燙后,小玉珠一串一個準。
等魏香凝收回視線,李蘭瑤這才詫異地問道:“夕芝,適才我和臻臻說的話你能聽到?”
李蘭瑤和姜綰妤一左一右坐在姬臻臻兩側,而梅夕芝坐在姬臻臻的后面,雖然幾人都離得近,但李蘭瑤分明看到剛才姬臻臻畫的那個圈只能圈住她們兩個。
梅夕芝抿抿嘴,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知道臻臻用了隔音符,但……許是我隨身攜帶的胡仙毛發起了作用,我能聽到你們說話,不過聲音要比平時小上許多,也是我隔得近,才聽到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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