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和尚回道:“一個路過的女施主,想要借宿,被我打發了。”
問話的人松了口氣,“那便好,今夜你守門,可別放松警惕,一旦有可疑人物出現,立馬通知幾個師兄弟。”
“弘德師兄放心,師弟不敢偷懶。”說著,他眼睛往那客房里一瞥,“師兄,今日這個可好伺候?”
法號弘德的和尚擺了擺頭,眼底卻有得意之色,“這些夫人在府上欲求不滿,一個個的如狼似虎,哪里是好伺候的主兒。光這一個,午后我便弄了她三回,等她睡上一覺,晚上只怕還得來上幾回。”
守門和尚嬉笑道:“辛苦師兄了,這位夫人點名要你,只怕是師兄床上功夫了得,這才令她念念不忘。那另一位夫人今日第一次來,可還滿意?”
弘德聞,朝最里面那間客房掃了一眼,壓低聲音道:“頭一次,臉皮薄,還拉不下來,我已叫弘安去伺候了,他長了一副極能騙人的慈悲相,又慣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弘安已同那夫人相談甚歡,很得那夫人的喜歡,瞧著吧,等到天徹底黑下來,那夫人便能放開了,日后又會成為一位常客。”
“對了師兄,昨夜那位前來化齋的和尚還在靜室關著,怎么處置?”
“暫且關著。他聽到了不該聽的,若是叫他出去走漏了風聲,咱們都得死……”
三里路很近,牛沖馱著姬臻臻,很快便到了那尼姑庵前。
方才那寺廟雖然小,但磚是磚瓦是瓦,圍墻又厚又高,眼前這尼姑庵卻過于寒磣了,殘磚殘瓦的,一扇大門飽經風霜。
姬臻臻懷疑自己一拳頭砸上去,都能將這扇門砸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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