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
祭完祖后,賀震霆帶著方攸寧來到自己房間休息。
讓她坐在床上,卷起她的褲子露出膝蓋。
其實還好,并沒有紅腫,不過還是心疼地給她揉了揉。
“不累,但是很高興。”
方攸寧嘴角上揚地搖了搖頭,絲毫不掩飾自己愉悅的心情,對他表達現在的感受。
賀震霆也很高興。
伸手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說:“我也很高興。”
終于,成為他名正順的妻子。
從此以后,兩個人生死相伴、不離不棄!
“這是你的房間嗎?”
過了片刻,方攸寧又打量著這個房間問。
賀震霆點頭。
“能不能參觀參觀?”
她對參觀整個賀家老宅沒什么興趣,不過,對于參觀他的房間還是很感興趣的。
“嗯。”
賀震霆再次點頭。
方攸寧高興地站起來,走了一圈。
賀震霆的房間很大,一個臥室就有一兩百平方。
臥室里還有小客廳和一間書房,書房里很多書,不過一看就是他很久沒有在這里住過了。
很多書,應該都還是他讀書時候看過的。
“你很久沒在這里住了?”
方攸寧看了一圈后,除了感嘆奢侈豪華,也沒有別的太多感受。
不過,還是好奇地問他。
賀震霆點頭:“五年前就搬出去住了,偶爾會回來,不過一般情況下不會留宿。”
方攸寧記得丁路童跟她說過,五年前參與謀殺他的主謀是他的父親。
這個家對他來說,并不是溫暖的地方,而是龍潭虎穴。
“既然以前不住在這里,今晚也別在這里住了,我們回家。”
方攸寧過來牽他的手。
賀震霆輕笑,抬起手將她耳邊的碎發攏到耳后,說:“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我早就已經不在意了。”
那些痛苦、艱難的過往,從來都不是勝利者的黑歷史,而是來時路,是勛章!
“那我也想回家住,這房間太大了,晚上睡覺都不會踏實,肯定會做噩夢的。”方攸寧嫌棄地說。
“好,你想回家就回家。”
賀震霆牽著她的手,帶她離開。
兩人下樓后,還遇到吳珍星。
吳珍星看他們下樓,眼睛一亮,笑容很不自然地問:“這么晚了,還出去嗎?”
“萊萊去祠堂了?”
賀震霆問。
吳珍星點頭,表情哀傷地說:“天冷了,祠堂里也沒有暖氣,真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了。”
“人的潛力是無限的,我比她還小的時候,不知道在祠堂里跪過多少次。我有經驗,受得了。”
賀震霆淡定的回答。
吳珍星臉色難看,被噎得說不出話。
賀震霆牽著方攸寧的手離開。
上車后,方攸寧馬上反握住他的手問:“你小時候經常被罰跪祠堂嗎?是吳珍星罰你?”
“是我父親罰我,不過,應該是她挑唆。不然他每天跟女人糾纏都來不及,怎么還會有精力管我的事。”
賀震霆平靜地說。
方攸寧氣的咬唇,恨恨地說道:“沒想到她這么惡毒,狠心對一個小孩子下手。不過,既然她以前這么對你,為什么還讓她留在賀家老宅?沒有將她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