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一口一個‘您’,要說就快說,年紀輕輕,借東風的把戲都到我這來了?誰教你的?”余老先生顯得有些不耐煩。
“我叫--”
“你叫余楠,身份顯示是襄城人,你畢業于襄城文理學院,你在江城工作,上一家單位是在一家建筑公司擔任的司機的職位,你頻繁接觸的幾個人,一個是做投資的孫美芝,另一個是柳如煙,那小姑娘是柳山河的女兒,柳家有個項目在深城,合作伙伴是徐寶昌和這個孫美芝,是孫美芝讓你接近的柳如煙,然后柳如煙讓你冒充的他的男朋友,至于冒充的目的,除了解除一個可笑的聯姻,就是要盤活那個項目!”余老先生的笑容越加的濃郁。
天吶!
我面露震驚,難以置信地看著余老先生。
他居然連我的身份都調查的一清二楚,包括我頻繁接觸的那些人。
作為一個農村人,考入大學轉非農戶口也被他查出來了,但似乎非農戶口對我的用處并不大。
不對,他查的還不夠細,起碼他沒查到我的父母,不然他就更可怕了!
戶口的事,難道是僥幸嗎?
“是不是很震驚?”余老先生笑著打開檔案袋,他從里面拿出一張身份證和駕駛證,還有幾張銀行卡,包括若干電話卡。
“這是?”震驚之余,我幾步上前。
“我兒子的身份證,這是用他身份做的銀行卡,包括他國內的駕照!”余老先生笑道。
“給我這個干嘛?”我問道。
“你不是喜歡冒充我兒子嘛,繼續!”余老先生說道。
“什、什么?”我面露難以置信地神色。
我沒聽錯吧?余老先生要我繼續冒充余少爺?
哪有做父親的讓一個外人冒充他親生兒子的?
“我兒子可能遇害了,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查兇手!”余老先生深吸口氣,他雙眼一閉,似乎有些悲傷。
“余少爺被害了?他怎么會被害?”我雙眼大瞪。
“想要知道我兒子是不是活著,只需要給他賬戶打一筆錢,他只要取就說明還活著!”余老先生緩緩地張開雙眼。
“余少爺一直沒取錢?”我問道。
“既然分文未取就不是失聯那么簡單了!”余老先生繼續道。
“這件事夫人和小姐知道嗎?”我忙道。
“除了兇手沒人知道!”余老先生沉聲道。
見余老先生這么說,我突然一陣毛骨悚然。
“怪、怪不得!”我吞了口唾沫,突然發現兇手就在魔都。
“什么怪不得?”余老先生問道。
“怪不得前一陣在酒吧,一個人見到我就跟見到鬼一樣撒腿就跑,我那時候還納悶!”我嘗試著回憶起來。
“酒吧?那個人長什么模樣?”余老先生急切道。
“在南京西路附近的一家酒吧,那天我看到一個絡腮胡的紋身男,他看到我就跑,很莫名其妙!”我忙道。
“紋身的絡腮胡?看來是道上混的了!”余老先生雙臂抱胸,他再次閉上眼睛,思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