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龍哥!”眾人點頭答應。
張哥這邊,也派出了青年和紅發男子。
當趙鵬飛吃過飯,他再次被綁住了手,而我也是如此。
龍哥和張哥非常謹慎,我們四人被挨個‘堆放’在角落,繼續一動不動。
離得近倒還可以相互取暖,起碼我們的嘴巴可以說話,不至于塞著布條呼吸困難。
昏暗的燈光下,我看著這個封閉的木屋,知道外面有人在把守。
吳莎莎和唐可欣保持著距離,她似乎很嫌棄唐可欣,而我和趙鵬飛正挨在一起。
看著身邊的三人,我微嘆口氣。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吳莎莎應該大媽沒來,她是怕被龍哥惦記所以才那樣說的,至于唐可欣說的病應該也沒有,她們都在為自己爭取時間,特別是唐可欣,就算她再會騙,我也不信她有這病。
“余先生,我們現在怎么辦?”吳莎莎湊到我邊上,輕聲道。
“怎么辦?我來這,還不是被你們害的?”我淡淡地說道。
“我也是受害者,都是她害的!”吳莎莎說著話,看了唐可欣一眼。
“我、我哪知道網戀這么危險?”唐可欣委屈道。
吳莎莎和唐可欣臉上至今還有巴掌印,那是剛剛龍哥留下的。
“你們什么時候醒的,你們知道這里離大理多遠嗎?”我繼續道。
這種時候,我們必須要輕聲細語,不被外面守著的人聽到。
“我們醒來就在這了。”唐可欣說道。
“趙鵬飛,你呢?”我看向趙鵬飛。
趙鵬飛的臉有些腫脹,他說道:“離城區應該很遠了,剛剛從門口看出去,這里在一個山坡上,遠處有連綿的大山,我們應該走了很長的山路被運到這里來的。”
“這樣呀?”我皺了皺眉。
“應該離邊境不遠了。”趙鵬飛繼續道。
“一點半和網友見的面,剛剛我看手表的時間是晚上十點,也就是說,我們昏迷了八個多小時。”我看著唐可欣,緩緩地說道。
“八個小時走四五百公里跟玩似的,就算有一大段山路要走,這里也不可能是大理的地界了。”趙鵬飛說道。
“確實。”我微微點頭。
“現在我們怎么辦,我不想被賣到緬川,我聽說那里很可怕。”吳莎莎忙道。
看著吳莎莎和唐可欣瑜伽褲的打扮,我閉上眼睛,開始思量了起來。
現在最重要的是必須拿回我的手機,然后我需要呼救,叫方耀來救我,只要能聯系到方耀,方耀那邊肯定有辦法,他可以過來也可以報警,但問題的關鍵是,我的手機在張哥的手里。
張哥和龍哥看樣子都是老手,都特別的小心謹慎,要從他那里拿回手機,難度不可謂不大。
想到這里,我睜開眼:“你們剛剛去上廁所,外面什么情況?”
“外面?”吳莎莎一愣。
“外面是個院子,除了一個茅房,有三個房間和一個廚房,我們這里應該是柴房,然后外面停著三輛車和幾輛摩托。”唐可欣想了想,接著道。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