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你到明天九點前,不管你怎么想辦法,大不了魚死網破!”
...
連續地話語聲,不多時姜國棟就憤然離開,在我的目光下,坐上車離開了余家。
姜國棟一走,我就見余德盛走出來。
“怎么樣?”我問道。
“估計姜國棟只能出資十幾個億,二十億應該是他的極限,這次看來真難辦了。”余德盛說道。
“許承運呢?”我繼續問道。
“他不是那種博的人,他就算有資金,幫我的可能也就一成。”余德盛掏出煙,意味深長地說道。
“那怎么辦?”我皺眉。
“還是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余德盛點上煙,他深吸一口,繼續道:“你相信奇跡嗎?”
“怎么說?”我問道。
“明天早上九點半開盤,十點鐘會開新聞發布會,我夸下的海口馬上要兌現了,如果沒有新的合作伙伴,那么我盛世集團就是笑話,所以你覺得明天會是怎樣的一天?”余德盛問道。
“我不知道,現在最壞的打算是什么?”我說道。
“壯士斷腕,低價出售項目,再考慮該怎么救市,這是最壞的打算!”余德盛說道。
“看來我這次讓許雪晴參加酒會,再去京都許家都沒有起到作用。”我苦笑道。
“失敗是成功之母,并不是說失敗就一定沒收獲!余楠,你都看到了,就算是我,也有可能失敗,人生就是這樣,往往想迫切成功,就會遇到阻礙,你看這次我盛世集團的阻礙大不大?”余德盛問道。
“嗯。”我點頭。
“明天會有很多人來我盛世集團看戲,有些跳梁小丑更會拿出收購方案收購項目,項目合作的發布會有極大的可能變成收購項目的發布會,真是應了那句話,人生無常呀!。”余德盛無奈一嘆。
“你周五那天到底去哪了?”我好奇道。
“你猜。”余德盛說道。
“你去見姜老太爺了?”我忙道。
“嗯?”余德盛驚訝地看著我。
“姜老太爺是你捏住姜總的手段之一,你那天在酒會上,就是靠這一手逼退的高家人,讓姜家硬著頭皮站你這邊,是這樣嗎?”我繼續道。
“你是怎么想到的?”余德盛忙道。
“我猜的。”我說道。
“你還猜到什么了?”余德盛問道。
“柳山河找你了,但他沒有資金,他就是想拜訪你,另外就是徐家和顧家也有相同目的,可惜他們都無法為你所用!”我繼續道。
“接著說!”余德盛雙眼一瞇。
“許立國表面站你,但他愛莫能助還處于觀望階段,本來今晚你有小概率的機會從姜國棟和許承運那里套些資金,但你沒能實現,或者說,只實現了一小部分。”我說道。
“兒子,我們的見面太遲了,你早點加入盛世集團該多好,你和你哥簡直是兩類人。”余德盛拍了拍我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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