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吃吃這個佛跳墻,這個和傳統的不一樣。”許夫人說著話,就見阿姨給我們每人分發了一小碗湯。
“好。”余德盛和姜國棟忙拿起調羹,而我也吃了起來。
果然這個湯很好喝,里面有不少好貨。
“許總,你家的菜真不錯。”余德盛笑道。
“哈哈哈哈,這可是我家的私房菜,外面可吃不到,算算日子,這些廚師在我家也有二十多年了。”許承運笑道。
“嗯,特別好。”余德盛點頭。
廚師都跟著許承運二十多年,也就是說許雪晴從小就吃這么好了,看來許家確實底蘊深厚。
飯桌上姜國棟和余德盛并沒有聊生意的事,他們說的都是一些家常的話題,包括一些陳年舊事。
我知道這是互相了解熟悉的一個過程,因為只有了解了,后面談生意才能更有默契。
吃過飯,我們在大廳喝了一會茶,臨近八點半的時候,當許雪晴和許夫人都上樓后,許承運終于打開話匣子。
“余楠,你電話里和我說的海躍集團的黑點到底是什么,我如果和海躍集團合作,會惹上什么麻煩?”許承運笑道。
雖然許承運顯得很輕松,但我知道一旦我說不出個所以然,他肯定會翻臉,因為沒有人敢和許承運開這么大的玩笑,要知道無中生有污蔑他人在商界可是大忌!
“海躍集團的董事長高忠海最近和你行為密切,但你知不知道他有個畜生兒子?”我問道。
“什么意思?高家少爺犯什么事了嗎?”許承運眉頭一皺。
“這是要說起來,和我女兒有關。”姜國棟接話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許承運忙問道。
后面的時間,我說起了高志杰約姜婉瑜吃飯在酒里下藥的事,期間姜國棟會補充兩句,甚至還拿出了當初的視頻。
差不多二十分鐘,姜國棟開口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子,當年他高忠海欺男霸女在魔都是有名的,現在歲數大了做做善事看上去洗白了,也沒什么證據,但這高家少爺,姜總你覺得如果你們合作之后突然爆雷會怎么樣?這不是在還害你鴻隆集團嘛?”
“還真差點著了這高忠海的道,我就想他前一陣沒拿到前灘的那塊地怎么這么快就巴結到我頭上了,他是打算從我這拿點好處,反正我沒他在魔都的人脈,他要偷奸耍滑,我還真辦不了他,更何況還會東窗事發,你們要不說,我還可能讓我家雪晴和高家少爺認識。”許承運心有余悸道。
“千金這么漂亮,要被高家少爺指不定會惦記上,到時候千金萬一喝多懷了高家的孩子,那就麻煩大了!”姜國棟繼續道。
姜國棟的話讓許承運的臉抽搐了一下,差點暴跳如雷。
“海躍集團跟你保證的,我們都有,甚至還會更多!”余德盛淡淡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