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國棟說姜婉瑜最近得了抑郁癥,說什么都是我害的,要不是我幫他去談合作,他殺我的心都有。”我復雜地說道。
要不是項目合作的事最重要,姜國棟肯定要拿我開刀。
可以說這段時間姜國棟特別不好受,除了被余德盛威脅,就是我和姜婉瑜的事。
不過姜婉瑜并沒有告訴姜國棟她假懷孕的事,但姜國棟知道大年初二姜婉瑜去了來鳳縣。
“姜婉瑜抑郁了?”林淑芬詫異道。
“姜國棟是這么說的,具體什么情況我不知道。”我說道。
見我這么說,林淑芬拿出手機。
“干嘛?”我問道。
“我和姜婉瑜聊聊。”林淑芬說著話,電話就打了出去。
也就十幾秒,林淑芬接通了電話。
“婉瑜你有空嗎?要不要晚上一起吃個飯,我和余楠都在呢!”
“可以呀,那我給你發個地址。”林淑芬說著話,她打開微信,給姜婉瑜發了一個定位。
電話一掛,林淑芬說道:“好像沒什么事吧,她挺愿意出來的,心情也還行。”
“林姐,你不會吧,就這樣把她約出來了?”我驚訝道。
“大家本來就是朋友,約出來一起吃飯不是很正常嘛,朋友就不能孤立,不能讓她覺得孤單,該聚的時候就要多聚聚,多聯絡一下感情。”林淑芬笑道。
“這樣呀?”我皺了皺眉。
“像姜婉瑜這樣的大小姐,她現實中本來就沒多少朋友,她除了白天忙公司的事,就是一個人待在家里,我沒見她和小姐妹出去逛街吃飯,她相對來說,是一個比較宅的人。”
“當然或許我和姜婉瑜認識的時間不長,她以前可能是一個愛玩的愛購物聚會的人,只是認識你以后她變了,變的郁郁寡歡了。”
林淑芬一邊說著,一邊對著前方的一家購物中心走了過去。
“好像姜婉瑜以前是比較開朗。”我似乎意識到什么。
和姜婉瑜在江城的小吃街,在橫店,包括在迪斯尼,姜婉瑜都顯得特別開朗,是一個健談愛拍照的女人,而最近一段時間,似乎是變了。
看來罪魁禍首確實是我,是我讓姜婉瑜有了情緒內耗,讓她有了很多煩惱。
“小余,解鈴還須系鈴人,你應該和姜婉瑜多溝通,免得一些不必要的事情發生,你和姜婉瑜的關系不能僵著,以后總要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林淑芬說道。
“行。”我點頭。
和林淑芬來到購物中心,我們在一家港式餐廳趁著等號在餐廳外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差不多半小時,我們見到了姜婉瑜。
姜婉瑜化了一個淡妝,她穿著一身運動裝,見到我和林淑芬忙打招呼。
“婉瑜你來啦?”林淑芬一把挽住姜婉瑜的手,拉著姜婉瑜走進了餐廳。
跟上兩人,我們在服務員的安排下在一張餐桌坐了下來。
林淑芬和姜婉瑜坐在一起,我坐在他們對面,林淑芬和姜婉瑜敘舊著。
“想吃什么自己點。”林淑芬笑道。
“林姐我吃不下,我就是來看看你們。”姜婉瑜尷尬一笑。
“怎么不能不吃東西呢,你不會是在家里吃過出來的吧?”林淑芬問道。
“家里也沒吃多少,就喝了碗湯,這兩天胃口不好。”姜婉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