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柳山河待會會找你,會跟你賠禮道歉?”我問道。
“繼續看唄!”余德盛笑道。
看著余德盛對著電梯口走去,我皺了皺眉。
電梯門一開,余德盛就走了進去,至于幾個保鏢同樣跟在我們身后。
就在我電梯來到我們所在的樓層,余德盛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梯門一開,余德盛給我看了眼手機屏幕。
“宋忠南?”我驚訝道。
余德盛拿出房卡刷開房門,他接起電話,而我忙幾步跟上。
“老宋我剛打給你呢!對,我到酒店了!”余德盛在沙發坐下,他掏出一包軟中華,從里面抽出一根煙。
“什、什么?你打電話給柳山河退婚了?”余德盛流露出不可思議地神色,他示意我在沙發坐下。
“哎呦,我說老宋呀,你孩子要真喜歡柳家小姐我兒子可以讓的,你說你這樣多不好,再怎么也要問問孩子的意思吧?”余德盛說完這句話,他翹起個二郎腿,似乎一切在他掌握。
“既然你都退婚了,我能說什么呢,就是老宋,不管發生再大的事,別影響我們兩家的感情,你就算退婚,也要好好說,你別施加太大壓力也柳家,人家小門小戶的,哪經得住你這么嚇?人家可能是怕我兒子始亂終棄,所以才先答應著你家,你說呢?”余德盛繼續道。
“啊?你這樣會不會太過了?哎呦,這多不好!”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賠禮道歉就不必了,這大晚上的還來我這呀?哎!”
“行,那我就看看柳山河的態度吧?這個柳山河也真是的,估計不知道我們兩家的關系,真是胡鬧!”
...
也就沒幾分鐘,余德盛掛斷電話掐滅煙頭。
“柳山河要來這?”我問道。
“這柳山河都嚇破膽了,興師動眾的說什么一家人來請罪!”余德盛說道。
“一家人來請罪?”我眉頭一皺。
“是不是覺得柳山河好歹也是個企業老總,他沒必要這么做?”余德盛問道。
見余德盛這么說,我沉默了。
“你知道騙婚意味著什么呢?而且還是騙的宋家的婚,你知道這件事登上頭版頭條意味什么嗎?”余德盛繼續道。
“會股市跳水,會被商界的人瞧不起,甚至會失去信用!”我說道。
“嗯!”余德盛微笑點頭。
“可是你剛剛和宋忠南的電話,你怎么還替柳山河說話了,還替他找借口?還有什么退位讓賢,讓給他兒子,你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我問道。
“我今天去宋家,我是不是受害者?我余家的臉是不是沒地方放?”余德盛笑道。
“對!”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