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這個高米娜的回頭率真不低,她這身裝扮吸引了不少人。
趁著吃飯,我細細打量高米娜。
這個女人善于偽裝,明明是川省的,偏說是大連,名字也是假的,還說是什么留學生。
我沒在個人信息這塊深究,一旦我這么做,高米娜就會有戒備心,我深知這一點。
“張先生,你明天有什么安排?”高米娜笑道。
“今天都還沒過完呢,怎么說明天了?”我揚起嘴角。
“你今天住賭場的酒店嗎?”
“對,怎么了?”我好奇地看著高米娜。
“我知道像你這樣的有錢人不會缺女人,然后你剛剛還給了我一個籌碼,可是我還是想跟你說一下。”高米娜說著說著,她的臉就紅了起來。
“什么?”我一下好奇起來。
“我不是隨便的女人,我不會輕易和一個男人過夜的,哪怕你剛剛給我的那個籌碼,我也不會這么做。”高米娜撅起嘴。
“那再來個籌碼呢?”我再次掏出一個金色的籌碼。
見我的動作,高米娜有些驚訝。
兩個籌碼就是九萬人民幣,我很想知道高米娜的底線。
“我希望我們可以慢慢來,如果張先生你馬上就想那樣,我覺得不太好,當然我也可以把你剛剛給我的籌碼還給你。”高米娜咬了下嘴唇。
趙國慶包養高米娜并沒有砸多少錢,一個月就三萬澳幣,這雖然在國內有很強的購買力,但放在這就普通了,要知道我一口氣給她兩萬澳幣其實她早就動心,但她這樣演戲,顯然是放長線釣大魚。
一個勤工儉學的留學生人設,裝清純來吸引我,表面上看好像是我在偶遇她,但其實真正搭訕的是她而不是我。
真正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表面看好像是我在獵她,但其實是她在獵我。
“不需要還給我,既然我給你了你就拿著,至于這個籌碼,我就不給你了。”我露出微笑,將籌碼收回口袋。
見我的動作,高米娜眉頭微皺,似乎在想著什么。
幾分鐘后。
“張先生,你剛剛下午贏了不少吧?”
“一百三十多萬澳幣,不多。”我想了想,回應道。
“你明天還打算玩嗎?”
“看情況吧。”
“哦。”
趙米娜點點頭,她從包里拿出一個化妝鏡。
見高米娜補妝,我說道:“對了,你家離這里遠嗎?”
“不遠,就在附近的小區,我租了個公寓。”高米娜立馬道。
“房租怎么樣?”
“一個月三千澳幣。”
“這樣呀?”
“嗯,這里的房租比國內高不少,特別和國內的二三線城市比,我那個就是公寓,有個廳,然后一個廚房一個臥室一個衛生間,面積不到六十平。”
看來確實房租不低,不過呆澳洲花澳幣很正常,不能換算去對比。
就比如一碗牛肉面國內賣十八,這里賣十八澳幣,那其實是差不多的。
“我可以去你家看看嗎?”我露出微笑。
“啊、啊?”高米娜臉色一紅。
“看你方不方便,我就是去看一下。”我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