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姜婉瑜止步腳步，她驚訝地看著柳如煙。

柳如煙打量了姜婉瑜一眼，接著又看向我，她似乎在想著什么。

“柳小姐你找我是？”姜婉瑜的表情有些復雜。

“干脆坐下一起聊聊？”柳如煙說道。

姜婉瑜看了看我，得到我的許可，她點了點頭。

示意柳如煙和姜婉瑜在客廳的沙發坐下，我給她們倒了杯水，在她們對面坐了下來。

“姜小姐，我們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吧？你最近過得好嗎？”柳如煙問道。

被柳如煙這么問，姜婉瑜說道：“我過得挺好，心理咨詢公司也不錯，你呢？”

“我在忙事業，我希望事業可有有點起色，至于生活方面，我還湊合。”柳如煙露出笑容。

“噢。”姜婉瑜點點頭。

“姜小姐，我記得你去過我杭城的家，我們也曾經一起游西湖，去過橫店，我們當初是很要好的朋友。”

“嗯。”姜婉瑜顯得很尷尬。

“我知道余楠騙過你，那時候你覺得我和余楠是假的男女朋友，當然后來你應該發現并不是那樣。”

“柳小姐，其實有句話放在我心里很久了，雖然我曾經幾次想和你當面說，但我一直沒說出口，我住院的時候你和余楠還看望過我，其實--”

見姜婉瑜欲又止的樣子，柳如煙笑道：“都過去了，以前的事就別提了。”

“不行，我一定要說，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應該破壞你和余楠的感情，我不應該那么自私，更不該派人跟蹤你。”

“你覺得如果我不想被跟蹤，你能跟蹤我嗎？”柳如煙笑了笑，隨后道：“當然，我接受你的道歉，你確實比較自私，沒考慮過我的感受。”

“嗯。”姜婉瑜尷尬點頭。

“問你一個問題。”柳如煙思量片刻，接著道。

“你說。”姜婉瑜問道。

“你，到底有沒有懷過余楠的孩子，就算以前是假的，現在呢？”柳如煙直截了當，問的特別直接。

姜婉瑜表情一僵，不知道怎么回答。

“據我所知，余楠正在和許小姐談戀愛，按理說這是不可能的事，但我還是想確定一下。”柳如煙繼續道。

姜婉瑜的表情很僵硬，她看了看我，接著說道：“都是假的，是不是余楠和你說了？”

“余楠沒跟我說，我就是好奇問問。”柳如煙笑道。

“我已經回答了，這都是假的，假的結婚證，假的孕檢報告，余楠需要資金，然后就演了這出戲。”

“哦？這樣呀？”

“對，都是假的。”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