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負責。

這兩個字看似簡單，卻很有重量。

一般人，承受不起。

蘇離趴在莫行遠的胸膛，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臉頰發燙。

他一絲不掛躺在她的床上，說著一份很重的話，她的心跳得又急又快。

身體被她抱著動不得，但腦子還很清醒，“那你是什么意思？離不離？”

“不離。”莫行遠沒有一絲猶豫。

蘇離著急，想起來，被他按得動彈不得，“你而無信。”

“別的都可以答應你，這件事沒得商量。”莫行遠態度強硬，聲音很溫柔，“還是那句話，除非我死，絕不離婚。”

蘇離承受，這句話還是很有魅力的。

但，僅限于相愛的兩個人。

這是承諾，也是表白。

“沒有感情的兩個人，糾結于婚姻，只有痛苦。”蘇離深呼吸，秉著和他好好談事的準則，很心平氣和，“這樣的婚姻，有什么意義？”

“你忘了。”

“什么？”

“我們做過。”

“……”蘇離身體一僵，臉越來越紅。

大白天的，他說這種話干什么？

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莫行遠的手在她的背上打著圈，動作輕柔。

蘇離卻是渾身難受，癢得小腹都繃緊了。

“你手別動！”

莫行遠當真停了下來，手掌貼著她的后背。

隔著薄薄的衣料，掌心的溫度源源不斷地往身體里鉆。

“所以，婚姻是有意義的。”莫行遠抱著她，滿滿的踏實感。

他以前對婚姻是有過期待的，婚姻一開始是熱烈的，是爭吵的，慢慢地變成了習慣，隨后就是平淡。

平淡是普通人婚姻最后的樣子，也是最好的結局。

但，至少在這個世上有了羈絆，有了牽掛，也有了最親的人。

后來，他對婚姻沒有那么渴望了。

所以蘇離要嫁給他，他無所謂。

可是現在，他覺得結婚也挺好的。

蘇離想到他之前說過，和不愛的人做不了。

他說，他們做過。

蘇離的心根本就靜不下來。

“我們不離婚。”莫行遠輕吻著她的耳朵，是在強調，也是在表達自己心意。

蘇離心亂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他們的婚姻關系能維持這么久。

在他病好后回來，他們就應該結束了。

不僅沒結束，反而還準備這樣繼續下去。

他們，又能維持多久？

“嗯？”莫行遠見她一直不說話，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后背，“表態。”

蘇離也不知道該表什么態。

她這會兒腦子也是亂的。

“你不離也行，但我沒有辦法接受白知瑤在你面前晃。”以前可以無所謂，但是要真正過日子，她必須得清楚的讓他知道，她接受不了那個女人有事沒事聯系他。

莫行遠抱緊她，“我跟她沒關系。”

“但你也不能不搭理她，對嗎？”之前和白知瑤明里暗里交手幾次，就知道莫行遠是不可能完全不理白知瑤的。

“除非必要，我不會見她。”

“什么叫必要？”蘇離不是不講道理，只是想搞清楚，他們倆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關系。

莫行遠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