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居正聽到這些當時也佩服的不行,就動了和方弦之結交的心,那位朋友卻說:“據說他的父親早年和方家這邊是斷了聯系的,也是因為他的關系才重新走動起來。”
“方家的那位老爺子對他很是看重,之前并不想讓他經商,是想讓他從政的,結果他自己不愿意,在方老爺子著手準備給他安排前程的時候,他已經從國外賺了一大筆錢。”
蔣居正好奇地問:“以方家那樣的家庭,方弦之就算是賺到再多的錢,只怕都入不了他們的眼吧?畢竟經商這事不是正途。”
他朋友笑著說:“你這話算是問到關鍵的地方了,這也是他最牛逼的地方,光是錢肯定不能讓方老爺子改變主意,但是人家實在是爭氣啊!”
“他回國的時候直接帶了很多外匯回來,同時還帶回了幾家大型的投資,這事當時都受到大領導的重視,大領導當著方老爺子的面夸他是棟梁之材。”
蔣居正吃驚的不行:“大領導還親自接見了他?”
他朋友點頭:“都是這么傳的,到底有沒有見真不知道,但是據說自那之后,方老爺子就再也沒有為他安排工作的事情。”
“他現在不過二十五歲,就已經看得出來會是方家最有出息的人,只是他能力強,性格也很強勢,十分不好相處,這些年來想從他這里走關系的人不在少數,全被他給擋了。”
“最難得的是,他把人全擋了卻人說他一句不好,頂多只說他性子冷不好相處,其他的就只有佩服。”
這些事情基本上可以當成傳奇故事來看了,拋開方弦的家世,就他自己的能力就足以讓人嘆為觀止。
蔣居正聽到他朋友對方弦之的介紹卻覺得那也只是傳聞,方弦之再厲害那也只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青人,能有多大的能力?只怕方家在他的身上暗暗使了勁。
他當時也想過去和方弦之攀點交情,要是能搭上方家這條線,以后做生意都會方便很多。
只是后面他也看到有人想要去和方弦之搭話,卻被直接下了面子,其中一家還暴出偷稅漏稅的問題會還沒開完,人就被帶走了。
蔣居正被這事一嚇,哪里還敢主動往前湊,他雖然不知道那個偷稅漏稅的人被抓和方弦之有沒有直接關系,但是這事前后一聯想就有太多耐人尋味的地方。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他對方弦之的印象極為深刻。
他剛才進來看到方弦之的時候就覺得極為眼熟,卻又覺得以方弦之那樣的身份怎么可能會自己扛麻袋拎藥草,所以他才一直盯著方弦之看。
而后景燕歸說出方弦之的名字之后,他的內心是無比震憾的,畢竟這世上不可能有兩個姓名一樣長相還一樣的人,重點是離得近了,他也感受到了方弦之強大的氣場。
他本來是因為景燕歸幫了蔣林芳而來,也順便想看看景燕歸的藥到底怎么樣,有沒有前景,值不值得他投入。
他的這些想法在見到方弦之之后就全部拋到了腦后,他現在想的是,不管景燕歸制藥的水平如何,他一定要談下景燕歸藥廠的代理權!
之前蔣林芳跟他說景燕歸是她的貴人,這話他也就聽聽罷了,他更覺得自己可能是景燕歸的貴人。
可是現在他覺得蔣林芳說的簡直不要太對,景燕歸不但是蔣林芳的貴人,還可能會是他們全家的貴人!
于是他原本只有三分的誠意到此時也有了十分,原本看著景燕歸只有三分的笑意也變成了十二分,整個人都客氣了不少。
景燕歸何等敏銳,立即就察覺到了他的變化,他這變化似乎是在見到方弦之之后,她心里基本上能確定,這位蔣居正先生應該是知道方弦之的背景的。
景燕歸的心里有些無奈,她的生意和方弦之的生意是沒有半點關系的,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借方家的勢,只是這話還不好明說。
后面的話題很容易就扯到生意上來,蔣居正立即提出他想做景燕歸在本省的代理商,想要在
糾結的父女
景燕歸笑著說:“蔣叔叔還沒有看過我的藥,您的生意做得那么大,做我的藥廠的代理商會不會太大材小用呢?”
蔣居正立即說:“對你的藥的品質我是信得過的,畢竟當初林芳傷得那么重,用了你的藥后立即就有了很大的改善,傷口愈合的非常好,比市面上其他的藥要好得多。”
“還有那味祛疤的藥,效果也非常好,林芳的手現在要是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曾經受過傷。”
“最重要的是,林芳曾跟我說過,你做事非常認真,又拜了一個很厲害的老中醫為師,我對你的藥很有信心,雖然你的藥品種單一了些,但是就這兩味藥就會有很大的市場,做你家藥廠的代理商前途遠大。”
他本來就會說話,這會這話更是說得好聽。
他也想好了,就算景燕歸的藥并不好,他每年在這事上賠個十萬八萬,只要能搭上方弦之這根線,他也是愿意的。
景燕歸笑著說:“多謝蔣叔叔的夸獎,我會盡量做好藥的!只是我家藥廠現在的規模還不大,目前訂單是滿的,只是等到新廠建成之后,產能將會擴大很大倍。”
“蔣叔叔如果真的對做我家藥廠代理商感興趣的話,我們可以先談一下,藥量起來之后,蔣叔叔就可能直接從藥廠拿貨了。”
蔣居正立即眉開眼笑地說:“好,我們來談一談做代理商的條件。”
景燕歸前世在大企業里呆過,也了解過代理商這一類運作經營模式,她之前也想過這件事情,早就制定好了適合藥廠發展的代理商模式。
她說出了她的要求,蔣居正仔細聽了一下,發現她的要求并不低,相反還有些嚴苛。
他如果沒有見到方弦之的話,這些條件他會好好想想,可能還會持觀望的態度,會等景燕歸把市場做開后他看得到前景了才會考慮做她的代理商。
但是他見過方弦之了,這會不要說景燕歸只列出了那些條款,就算是再多列一倍的條款,那些條款再嚴苛一倍,他都會一口答應。
他笑著夸景燕歸:“你考慮的很周全,這些條款我都能做到,我們什么時候簽合同?”
景燕歸看著他那張熱切的臉心里有些一難盡,她本來想說一句她的生意和方弦之并無關系,只是轉念又想只怕就算是她這么說了他也只會笑一笑,還是會愿意做她的代理商。
而她的藥好,藥這個東西又是每個人都可能會用得到的東西,他做她的代理商只會賺錢不會賠。
于是她笑著說:“蔣叔叔不用急,現在合同還沒有擬出來,等藥廠那邊建好后再簽合同也不遲。”
正事算是談妥了,接下來就是閑聊的時間,蔣居正各種夸景燕歸。
不要說他原本口才就好,沒有優點的人也能被夸出花來,更不要說景燕歸本身就是一身的優點,人長得好看,學習成績又好,又很有經濟頭腦,他只差沒把景燕歸夸上了天。
他在夸景燕歸的時候,少不得就帶到了旁邊的蔣林芳,他之前覺得自家女兒還算優秀,但是和景燕歸一比,遜色的就不止一點點了。
于是等他們聊完后,蔣林芳已經躺槍了好幾回,如果那些語攻擊能造成實質傷害的話,她現在已經遍體鱗傷了。
蔣林芳忍不住說:“爸,我知道燕歸很優秀,但是我也沒有你說的那么慘吧!不管怎么說,我這一次也考了我們全校第三名,有六百多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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