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能保證我能打理好施氏草堂,但是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好這件事情。”
施老爺子嘴角微揚,伸手輕拍了拍她的肩,點頭道:“好!”
景燕歸朝他一笑,他心里卻莫名輕松了一些。
施老爺子走后,景燕歸深吸了口氣,眼下她答應接手施老爺子的施氏草堂,其實在她的心里是有些無奈的。
她心里不是太愿意接手,卻不同意,不過是因為施氏草堂和她的事業規劃不沖突。
她在建藥廠,以后還打算建中藥種植基地,那么建正兒八經的中醫院那也是必要的配置。
有了施氏草堂,她能在這件事情上省心不少。
因為施氏草堂的良好根底,她能培養出更多更優秀的中醫人才。
她一直不是太贊成現在中醫學院里培養中醫的法子,那樣一板一眼的教出來的中醫,從本質上來講是西醫的思維。
中醫的思維才是中醫真正的精髓,西醫的思維從某種程度來講是在禍害真正的中醫,阻止中醫的發展。
景燕歸因為這事,對于后續的事業規劃有了更加明晰的目標。
她轉身打算去教室上課的時候卻被嚇了一大跳,因為她的身后不知何時站了一個金發碧發的外國男人。
她被嚇一跳是因為意外,這個年代國內的外國人并不算多見,但是她前世卻見了不少。
男人將近一米九的身高,五官長相分明,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看起來成熟完美。
只是他的身上的氣質她卻了并不喜歡,太有侵略性,那雙眼睛也太亮了些,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獵物。
景燕歸非常討厭他這副樣子,直接有英語問:“有事嗎?”
享利笑著說:“也沒什么特別的事情,就是剛到華國就看到了像你這么一個特殊的東方女孩,我以你很感興趣。”
景燕歸一直都知道西方人表達感情要直接得多,這位就是其中的典型,只是在民風相對保守的國內,他這話要是翻譯過來會被人打破頭。
景燕歸的眉梢微挑,語氣冷淡:“是嗎?那真是我的榮幸,但是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她說扭頭就走。
享利也沒有攔她,卻覺得很有意思,她的表現可不像是有一點榮幸的樣子。
享利還是
她覺得太委屈
施映夏狼狽逃出帝都大學后就直接回了家,她一回到家里就委屈的哭了起來。
恰好苗若華這會也在家,忙過來問事情的進展,等她聽施映夏說完事情的經過之后,苗若華也要炸了。
苗若華原本以為只要施映夏一出面,施老爺子不說打消這個主意吧,至少也會再好好考慮一下,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苗若華氣得不行,便怪施映夏:“媽,這事出在外公的身上,你去學校里找景燕歸做什么?現在事情到了這一步,要怎么挽回?”
苗若華此時已經選擇性遺忘昨夜她還慫恿施映夏去找景燕歸的麻煩,她覺得這事他們是在理的,景燕歸就有騙他們家祖產的嫌疑。
這個事情在她看來,在帝都大學里散播一些消息,讓景燕歸在學校里顏面掃地,給景燕歸添一個謀奪別人家產的名聲,然后再讓這事通過在帝都大學上學的帝都學生傳開,景燕歸也就毀了個七七八八。
她以為以施映夏的能力要做好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簡單,卻沒有想到一事情會朝著這樣的方向發展!
施映夏自己也無比委屈,卻也知道她今天是受了景燕歸的激,不該去校長室里鬧,更不該在那里等施老爺子過來。
最讓她氣悶的是,施老爺子今天會這樣站在景燕歸這一邊!
她便說:“你外公真的是個糊涂的,居然做出這樣的決定!”
苗若華伸手按了按眉心說:“媽,你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外公請了帝都大學的校長做見證人,那么這件事情就沒有我們再動手的余地了。”
“難不成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施氏草堂落在景燕歸的手里?”施映夏氣悶地說。
她之前對景燕歸的定義是個不要臉的狐貍精,現在對景燕歸的定義就不再是狐貍精了,而是一只千年老妖!
否則的話如何能讓她的父親做出如此決定?
苗若華深吸一口氣說:“這件事情倒也沒有完全塵埃落定,在外公還沒有去逝之前,就還有改遺囑的機會。”
施映夏覺得她的話有些道理,便說:“不行,我要去找你外公,不能讓他再錯下去了!”
苗若華將她攔下:“媽,現在外公正在氣頭上,你跟他說什么他只怕都聽不進去。”
“且現在如果用這種強硬的方式去說,只怕會讓外公更加反感,這樣的話,對我們是不利的,只會便宜了景燕歸。”
施映夏有些焦躁地問:“那現在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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