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樓忙說:“老爺子放心,我不會給苗家再增添麻煩,我和若華離婚的事情,我可以往后再來處理。”
苗老爺子聽到這話相對滿意,輕點了一下頭說:“是若華沒福氣,這事就這樣吧了!”
楊玉樓想了想后終是說:“我知道我自己這事做得有欠妥當,眼下我也沒有什么彌補苗家的,只有一個消息想告訴你老人家。”
苗老爺子微微有些意外,楊玉樓便湊到他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他愣了一下:“這事靠譜嗎?”
楊玉樓點頭:“很靠譜,我有一個朋友就在相關部門上班,我去查這事的時候,是他告訴我的。”
苗老爺子想了想后說:“行吧,這事我知道了,只是這事你也不要告訴別人,省得惹禍上身。”
楊玉樓明白他的意思,當即便說:“老爺子放心,我心里有數。”
苗老爺子輕擺了一下手,他便離開了苗家。
只是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施映夏便跟到門口,罵了幾句極為難聽的話,他只怕沒有聽見。
他此時心里也有些后悔,他在娶苗若華之前,要是對她多一些了解的話,應該也不至于走到這一步。
他決定以后再娶媳婦,一定要對丈母娘也要多了解一下,一般女兒的性格都會隨媽媽,就施映夏這種人,能教得出什么好的來?
他當初真的是瞎了眼,才會娶了苗若華!
沒占到便宜
楊玉樓和苗若華結婚的事,說到底他是抱著占便宜的心思來的,結果便宜沒占到什么,反而還惹了一堆的麻煩。
這些事情實在是非他所愿!
且在這樁婚事里,他還投了不少的錢的,那些錢只怕都會打水漂。
楊玉樓的心里有些不痛快,卻終究不能再說什么,畢竟苗家還有個苗老爺子在,就算苗家全家都是渾人,苗老爺子還是個精明的。
他覺得他給到苗老爺子的那個消息,還是有點用的,只要運用得當的話,還是能為苗家拿一點好處。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其實苗若華不喜歡景燕歸,他也是不喜歡的,上次在滇省的時候,景燕歸實在是讓他太過難堪。
所以但凡有對景燕歸不太好的事情,他還是很樂意促成的。
他眼里的笑意里添了幾分算計。
到了周日的時候,景燕歸和方弦之一起去了帝都飯店,兩人過去的時候,苗老爺子已經到了。
今天苗家只來了苗老爺子和苗父,景燕歸知道,他們倆個基本上就能代表苗家。
這幾天媒體將苗若華和她的藥廠都起了底,藥廠那邊被封,工人的工資沒有拿到,這幾天正鬧騰的厲害。
苗老爺子心里也煩,這事一樁樁一件件,就沒有一件是省心的。
他清楚的知道,眼下藥廠那邊肯定是保不住了,因為藥廠的名聲已經壞了。
這幾天的報紙不光是帝都的報紙報導了這件事情,地方上不少的報紙也在報導這件事情。
所以這事到如今已經鬧得全國都沸沸揚揚。
之前苗若華的廣告打得有多兇猛,現在就鬧得有多兇猛,也是苗若華現在還在拘留所里關著,要不然光是這些事,只怕就能讓她發瘋。
苗老爺子覺得她這幾天在拘留所里呆著也許還是一件好事,省得這邊搗騰那邊搗騰的給人添麻煩。
苗老爺子今天看起來十分和氣,他笑吟吟地說:“你們來了啊,快請坐!”
景燕歸之前也見過苗老爺子兩回,知道他是個厲害的的人物,只是之前他看起來有些高冷,遠不如此時親近。
景燕歸淡聲說:“苗老不必客氣,我們今天過來既然是談事的,那就先說事吧,能談得攏,大家再吃。”
“如果談不攏的話,那就沒有吃飯的必要,畢竟請自己討厭的人吃飯并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
她這話直接的讓苗老爺子都不知道要如何去接。
苗父笑了笑說:“景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快人快語。”
景燕歸也笑:“我這人性子直接,不太喜歡拐彎抹角,也學不來那些虛以委蛇的東西,那就只能讓事情變得簡單一些。”
苗父便說:“既然如此,那我就開門見山地問了,不知道景小姐要怎樣才會放過若華?”
景燕歸回答:“這話其實你應該問苗小姐,而不是問我,因為這件事情從本質上來講,是她在找我的麻煩,不是我在找她的麻煩。”
“她之所以會有現在的下場,是她自作自受,而我從始至終做的也不過是自我防衛而已。”
她說到這里微微挑了一下眉:“這話我不知道你們會不會贊同,如果你們有疑問的話可以去查一下苗小姐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
苗老爺子和苗父對視了一下,他們在見景燕歸之前,其實就已經把這些事情全部查清楚了。
他們雖然是苗若華的親人,是站在她這邊的,卻也不能說這就是景燕歸的錯。
苗老爺子淡聲說:“若華回來之后,我一定會好好教導她,不會再讓她犯類似的錯。”
景燕歸不以為意地說:“她就算再來找我麻煩我也不怕,說句冒犯的話,她長的是豬腦子,我真沒將她當做是竟爭對手,只是覺得她做下的事下作又惡心。”
“她如果再來找我的麻煩,我還是一樣能將她送進去,只是那樣的話,二位怕是得傷心了。”
苗老爺子:“……”
苗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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