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名揚感覺自己發現了春喜的驚天大秘密,迫不及待地寫了一封信讓小乞丐送進沈府。
沈夫人,我這里有你的一些東西,明日午時之前,請沈夫人到城西銅雀街十三號小院面談,對了,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沈夫人最好一個人來,不然我就把這些東西公之于眾,到時全天下的人都會知道你和衛大少爺之間的事
信上內容很少,春喜很快就看完了,沈清淵給寧兒換完尿布,掃了一眼淡淡道:“這字太丑,比夫人都差遠了。”
自從分府單過,春喜便開始練字,雖然算不上突飛猛進,但她每日堅持,經過一年多的時間,也有了很大的進步。
春喜很高興地收下夸贊,又忍不住問沈清淵:“夫人就一點兒都不擔心我跟衛凌澤之間有點兒什么?”
沈清淵沒應聲,把寧兒和安安遞給奶娘,而后朝春喜走來:“夫人都這么說了,我要是不懷疑一下,倒是顯得不在乎夫人了。”
沈清淵說完一個欺身把春喜壓到床上。
春喜意識到不妙,連忙開口:“夫君對我的在乎我已經完完全全感受到了,我剛剛就是隨口那么一問,夫君不必當真。”
床帳落下,春喜被沈清淵捉住手腕壓在頭頂,耳邊傳來他低沉微啞的聲音:“晚了,為夫很較真。”
“……”
第二天春喜還在夢鄉,張名揚已經早早地帶人到指定好的院子外守著了。
他跟青樓老鴇買了最烈的藥,不管什么貞潔烈女,聞了這藥,一刻鐘之內就會變成不知廉恥的蕩婦。
這是他在云州常用的法子,且屢試不爽。
等到藥效發作,他就沖進院子里要了曹春喜的身子。
曹春喜冒充衛家人打斷了他的一條腿,算計好了他找不到人證物證,他就用這種方式讓曹春喜生不如死。
以后曹春喜不僅要在他身下啼哭求饒,還得拿沈清淵的錢好吃好喝地養著他。
這般想著,張名揚有些心癢難耐。
之前在云州,曹春喜扮作丫鬟,只匆匆一面,他并未覺得她有多好看,如今她生了孩子,整個人養得圓潤白皙,倒是多了許多成熟韻味。
反正比阮繡寧那個只會哭喪著臉的木頭強多了。
張名揚沒等多久,就有一個戴幃帽的女子現身,直接進到院中。
來了!
張名揚眼底閃過得意,吩咐身邊人在外面守好就要進去,有人忍不住提醒:“表少爺,沈夫人看上去好像高了很多,其中不會有詐吧?”
曹春喜高了嗎?
張名揚沒太注意,他想了想說:“我手里握著她的把柄,她不敢耍花樣,說不定是怕被人認出來,故意想法子把鞋子墊高,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們都給本少爺打起精神來,要是情況不對,本少爺喊一聲你們就馬上沖進來。”
“是。”
得了眾人的回答,張名揚挺直腰桿,一瘸一拐地進了院子。
從昨晚開始他就在腦子里不斷推演春喜中了藥看到他以后會是怎樣的驚慌失措,然而他進到屋里,卻是空無一人。
“曹春喜?”
張名揚試探著喊了一聲,背后傳來回答:“在這兒。”
是個男人的聲音!
張名揚暗道不妙,然而不等他開口喊人,后頸就是一痛,整個人失去意識。
蕭夜辰把張名揚扛起來,悄無聲息地離開院子去往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