凎溫云眠感覺到強勢的力道攥住她的手腕,她心中警鈴大作,立馬就要掙脫開他的手,但是下巴卻被捏住了。
冷厲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不想讓朕吻你?”
溫云眠驚愕,黑夜燭火已然熄滅,溫云眠只能借著窗外隱隱的月光驚訝的去看面前的人。
溫云眠的嗅覺還是很靈敏的,若是君沉御,她自然能在君沉御靠近的時候就聞到他身上龍涎香的味道。
可今日分明什么味道都沒有。
可是君沉御優越的骨相和輪廓如此出眾優越,又是旁人比不了的,所以溫云眠僅僅是看了一眼,便立馬冷靜了下來,“皇上怎會在這里?”
君沉御懲罰性的咬了下溫云眠的唇瓣,他何其聰明,自然知道溫云眠方才在想什么,心里雖然不爽,可他沒有表現出來。
“和朕當初在一起那么久,連朕都認不出來了。”
溫云眠聽出了他話里面的酸味,伸手推了他一下,“難道不該說你故意換了身沒有龍涎香的衣服來找我,還把殿內燭火熄滅,看不清臉不說,還聞不出味道,這才讓我受了驚嚇的嗎。”
君沉御看她生氣的樣子,微微挑眉,突然覺得有些新鮮,好像心結解開后,她的有些話就變得大膽了起來。
君沉御伸手捏了下溫云眠的臉,“是朕的錯,嚇到你了。”
不過溫云眠在宮里待這么久,也不是個單純的人,她當然不會覺得君沉御過來就是為了逗她的。
君沉御平常日理萬機的,哪有這個時間。
尤其是溫云眠借著月光,看到君沉御身上的衣服也似乎和往日不同,這次竟是純黑的衣袍,溫云眠蹙了蹙眉,心中更是有些詫異。
“皇上,莫不是今日有什么變故嗎?”
君沉御嘴角勾起,“今夜當然不會有事,不過過兩日就說不定了。”
溫云眠不明所以,“臣妾沒聽明白。”
君沉御看了眼外面,“這兩日你就跟著朕演個戲,咱們釣一條魚。”
溫云眠愣住,“釣魚?”
君沉御勾唇,突然將溫云眠拉到跟前,他聲音本就低沉有磁性,說起話來自然也是很勾人的,“總之,這兩日記得給朕留個后門。”
溫云眠詫異。
君沉御伸手摸了摸她腹中的孩子,“朕會護著你和孩子。”
溫云眠還沒來得及說話,君沉御就摸了摸她的臉,“好了,你先休息吧,朕還有諸多公務處理,明晚再從后門進來,來與你幽會。”
溫云眠,“……”
君沉御出去,一個黑影就迅速來稟告了消息,“皇上猜測的沒錯,方才在周圍蟄伏的人,這會兒已經朝著慈寧宮趕去了。”
君沉御眉頭微挑,沒說話。
君沉御離開殿內后,溫云眠也沒心思睡覺了,她不知道宮里還有什么變故,但是心里莫名有些堵。
難不成是有什么人要對她腹中的孩子動手了嗎?
孩子臨近生產,她絕不會讓孩子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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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府。
涼亭內,玉蘭花落,在風中搖曳,映襯著濃郁的夜色。
謝云諫給秦昭倒了一杯酒,抬頭就看到秦昭正站在玉蘭樹下,他靜默的看著。
謝云諫院子里的玉蘭樹已經好多年了,到處都是各種有關玉蘭的東西。
謝云諫走過來,笑著說,“看什么呢,過來喝兩杯?”
秦昭看向謝云諫,突然問,“眠眠喜歡過你,對嗎?”
謝云諫愣了一下,眼底有洶涌的情緒在澎湃波動,但是他很穩的壓住了,“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