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寵溺,把她不吃的半塊自己吃了,然后重新給她拿了一塊,“這個是桃花酥,也嘗嘗。”
溫云眠又咬了一口,眼睛一亮,“這個還挺好吃。”
秦昭輕笑,在溫云眠咬住糕點的時候,他忽然俯身過去,咬住了她唇邊的另一半糕點。
溫云眠臉頰一紅,伸手輕推了他一下。
在他咬掉另外半塊后,他的薄唇就直接親上了溫云眠的唇瓣,“夫人的糕點,比盒子里的甜。”
兩人吃了一塊糕點,但是吃的溫云眠面紅耳赤。
吃完了以后,溫云眠伸手要推他,但是秦昭已經握住了她的手腕,把人拉到了懷里。
貼在他懷里,秦昭輕咬她的耳朵,溫云眠癢的躲了一下。
但是沒坐穩,身后一空就跌在了床上,秦昭的手穩穩護住了她的頭。
燭火下,溫云眠雪白的皮膚瀲滟著讓人情動的嬌嫩。
她眨了下眼睛,眸子微垂。
秦昭看在眼里,喉嚨滾動,聲線有些啞,“夫人手段了得。”
溫云眠愣住,什么手段,她哪使什么手段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纖細的手抵著他的胸膛,“現在天色還早。”
“不早了,正好能到天亮。”他的手解開了她束腰的衣帶。
溫云眠眸色一軟,臉頰已經有些紅潤了。
他這人,開了葷以后怎么天天都要……
但是能怎么辦,她當然要寵著了。
畢竟自己的夫君,她不寵誰寵。
夜色濃郁,月亮已經羞的躲進了云層里。
今夜的殿內,一直都有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到了深夜,溫云眠身子弱,秦昭克制了些。
秦昭抱著溫云眠去沐浴,等她躺在床上懶懶的睡覺時,秦昭才穿好外袍走出去。
月一已經在等著了,“陛下。”
秦昭臉色冷峻,“如何,找到君云舟了嗎。”
月一開口說,“咱們的人趕過去時,地窖里面已經沒有人了,但是有人應該在那里待過兩日。而且根據尉遲明懷說的,君云舟應該前天還在那里。”
秦昭瞇了瞇眼,“看來是讓人救了。”
“他的身份牽連著天朝和北國的穩定,讓人繼續盯著。”
君云舟,絕對活不了。
“是!”
……
外面的雪下的越來越大,整個城內都已經被雪給覆蓋,地上落著一層白霜,寒冷呼嘯冷戾,吹的人臉上生疼。
城外荒郊野嶺,雪下的越來越大,一個戴著斗笠的身影狼狽的往樹林里跑,身后跟著幾個暗衛護著。
君云舟轉頭看了眼城門,眼中透出猩紅,他終于跑出來了!
神武軍和禁衛軍再厲害,也比不過強權壓制!
他陰森一笑,轉身就要繼續走。
但是就在轉身的剎那間,一匹駿馬直接橫著擋在了他的面前。
君云舟猛然停住腳步,抬起頭順著馬往上看。
一個身姿挺拔修長的身影坐在馬背上,手握韁繩,鳳眸帶著冷寂森然,他嘴角輕扯,帶著陰冷。
“你還準備往哪跑?”
君云舟臉色巨變,看見誰他都不怕,但是看見皇兄,還沒等皇兄有什么動作,君云舟就已經害怕了。
他轉頭就繼續往后退,但是君沉御帶來的幾個人已經把君云舟團團圍住了。
護送君云舟的那幾個人,哪里還敢反抗。
“皇兄……”君云舟聲音都在顫抖。
他知道皇兄受傷了,所以追殺他的那些禁衛軍應該不是皇兄派出來的。
君云舟不敢反抗,直接跪了下來,“皇兄,我錯了,我不該從邊疆跑回來的,還請皇兄恕罪。”
君沉御瞇了瞇眼,看著昔日的弟弟如今是這副模樣,他的眼神更冷了,“誰從邊疆把你送回來的。”
君云舟身子一僵,他低著頭,不敢說話,嘴角緊抿著。
君沉御從馬背上下來,他走到了君云舟面前,“不說?”
君云舟喉嚨發緊,他沉默了一會,才說,“我,我是自己跑回來的。”
君沉御盯著他,他高大的身子帶著威壓,肩上落了雪,聲音凜寒,“誰接應你的。”
“是寧霜雪,我逃跑到她所在的皇陵,是她接應的我。”
君沉御知道君云舟在他面前不敢說謊,他擰眉,“寧霜雪?”
君云舟點頭,“是,就是她,皇兄,我逃出來就是想要來見你的,上次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皇兄,我沒有想過要殺貴妃,我錯了,臣弟真的知錯了……”
他慌張的跪在君沉御面前,他和皇兄從小一起長大,他知道皇兄不會那么殘忍的,一定會顧及兄弟情誼的。
只要皇兄原諒他了,他就不用這樣狼狽的東躲西藏了。
“皇兄,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求求你了。”
君沉御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提起來,鳳眸猩紅,翻滾著濃烈的殺意,“在她活著的時候,你不知死活的傷她,你違背朕的意思,陽奉陰違的害她,如今你還敢跑到朕的面前求情?”
君云舟的武功在君沉御面前都不夠看的,他不敢反抗,顫抖的說,“我錯了,我愿意給貴妃娘娘磕頭道歉,求求你了皇兄,你就給臣弟一條活路吧!”
君沉御閉了閉眼,“如果朕的探子沒查到,你就一直不打算告訴朕,商會墻體倒下的事情,也是你做的,是么。”
君云舟愣住了,他喉嚨滾動,這一刻才意識到了死亡的逼近。
難道皇兄已經知道,那個女人就是溫云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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