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得知梁蕭讓利于佃農、屯民,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燕州書院的事平穩結束,梁蕭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消息傳開,廣受好評。
梁蕭回家之后,又收到了燕州俠客們送來的情報。
北胡人在燕州安插的細作太多,每隔一段時間都能揪出一部分來。
這些俠客本就是大周百姓,身在民間,比朝廷人員更容易發現他們。
梁蕭命人一一查辦之后,回到院子里,見沐琴雪她們與夏侯青衣正坐在陽臺看著春景,也不去打擾,去屋里取來月明酒,坐回院子里小酌。
燕州局勢暫時是穩定下來了,他也難得休息。
現在只等消息傳到朝廷了。
不管怎樣,獨孤辰的失蹤必然引起京城風波。
夏侯青衣別過頭,發現梁蕭,也不禁看得入神。
這么多年來,她終于有了一種難以喻的安全感,即使這種感覺只是短暫的。
而且,沐琴雪給她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溫和,平靜,沒有半點大小姐的架子。
江拂雪也給她一種天真無邪的感覺。
至于公孫月,至少暫時沒有什么壞心思……
她找夏侯流鳶,說明自己在蘭陵侯府繼續做客的事,俠客們非但沒有失落,居然還“祝福”她?
院子里飲酒的身影,愜意,從容,讓她在聽沐琴雪講話的同時總是忍不住看一眼。
這是梁蕭家里難得的愜意時光。
數日之后……
燕州以北,大漠王庭。
北胡的王者,單于,正左擁右抱,觀看胡姬歌舞。
拓跋氏雙雄坐在一旁,心不在焉。
歌舞結束之后,單于當即表態:“這些舞姬,你們兄弟倆一人一半。”
拓跋亭和拓跋俊當場跪謝。
這些北胡美姬,他們并不在乎,但這是單于表達的一種重視。
“就在剛才,燕州那邊的人鴻雁傳書,告知近日燕州情況。”
“梁蕭已經解決了燕州學子的暴動,并且將獨孤辰打入天牢。”
拓跋俊一臉淡定道:“獨孤辰小覷梁蕭了,他梁蕭能如此天衣無縫陷害我家,又豈是一個獨孤辰能夠對抗的?”
單于嘆道:“結果當夜有人劫獄,獨孤辰還被北胡人劫走了!”
“什么?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拓跋俊一臉不信。
拓跋俊也是震驚道:“單于英明,怎會派人劫獄,這不是讓獨孤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么?”
單于點頭道:“不可能是我北胡人做的,可問題是,北胡確實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一定又是梁蕭的陰謀詭計!!”拓跋亭咬牙切齒道。
單于搖了搖頭:“那邊送來的回報,是冀北軍干的。”
“什么??”拓跋氏雙雄齊聲震驚。
“是秦勛所,你們認為可信幾分?”單于問道。
拓跋俊道:“他事親至孝,父母都在我拓跋氏手上,倒也不至于背叛拓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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