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蕤承認,她是有些心動的,但她也知道,這很可能只是宋南徑拿來騙她的幌子。
“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黎蕤嗤笑,“倒也不必把我當傻子。”
“不想知道就算了。”宋南徑攤手,漫不經心地又給她扎了一刀:“反正,你知道再多也改變不了他不要你的事實。”
“你閉嘴!”黎蕤揚起手對準他的臉。
只是,這一次,她沒有成功。
宋南徑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就這么被阻攔在半空中。
宋南徑垂眸看著她,“你真以為,你每次都能打到我么?”
黎蕤還沒來及消化宋南徑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他已經繼續:“要不要送我回去?”
宋南徑提出條件誘惑力太大,黎蕤實在很難做到不心動,她狠了狠心,咬著牙點點頭。
宋南徑看到她的反應后,再次笑了起來,手拍拍她的臉,“你還真是在意他,為了他的事兒,都能忍著惡心送我,我都要感動了。”
黎蕤:“你最好說到做到,要是敢騙我——”
……
宋南徑住在市區的酒店,從醫院開車過去十五分鐘左右車程。
宋南徑很自覺地坐在了副駕,上車后,他懶洋洋地靠著椅背,隨手拿起了黎蕤擺在座椅上的一只小玩偶——她從小就喜歡這種東西。
黎蕤這次放的是只皮卡丘,黃不拉幾的,宋南徑一只手捏著它的身子,一只手去拽它的耳朵,看著像是要把耳朵給拽下來似的。
黎蕤余光瞥見了他的動作,沒好氣地的警告:“你別動我的皮卡丘!”
宋南徑:“不動它,那動你?”
黎蕤無視他的黃腔:“它要是壞了我就撞死你。”
宋南徑彎唇,“行啊,你現在油門踩到底往前開,咱們一起死,殉情。”
黎蕤覺得宋南徑可能真的有什么病,直接不搭理他了。
宋南徑捏著皮卡丘玩著,視線掃了一眼黎蕤的胸口,不經意地問:“去醫院干什么?病了?”
黎蕤:“要你管。”
宋南徑:“關心你,不行么?”
黎蕤仿佛聽見了什么笑話,大笑一聲:“我謝謝你。”
臨了她也沒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不過,看著她的狀態,宋南徑也可以猜到,她復查沒什么問題。
很快,車停在了酒店樓下。
踩下剎車,黎蕤抬起頭看了一眼酒店的正門,隨后將視線轉向一旁的宋南徑:“現在你可以說了。”
宋南徑嘖了一聲,“你還真是迫不及待。”
黎蕤:“少廢話。”
宋南徑解開安全帶的同時開口,“他在找當年的那個女人,你知道么?”
黎蕤捏著方向盤的手一緊:“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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