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溫敬斯回到包廂,陸衍行也過來了。
溫敬斯走到沙發前坐下來,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他身上的西裝有些亂,領口的領帶也已經不見了,領子上沾了些口紅。
仰頭喝酒的時候,脖子上滿是抓痕。
另外三人看到他這樣子,不由得浮想聯翩。
渠與宋:“你倆這……有點兒激烈啊。”
溫敬斯放下杯子,冷睨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警告。
渠與宋以為溫敬斯是不想聽他拿黎蕤開黃腔,馬上閉嘴。
陸衍行:“都聊什么了?”
溫敬斯答非所問:“晚上安排個人看著她。”
陸衍行:“你不親自守著?”
溫敬斯不置可否。
他往杯子里倒了半杯酒,冷不丁問:“祝家的事情,你還知道多少?”
陸衍行:“你指的是?”
溫敬斯:“祝方誠的前妻和前岳父。”
他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酒,“幫我把當年的事情查一遍,越詳細越好。”
這句話正好也被渠與宋和陳南呈聽見了。
陳南呈覺得事情不太妙。
溫敬斯這么查祝家,不會是真的動了跟祝星盈結婚的心思了吧?
陳南呈沒來得及問,渠與宋已經當了他的嘴替:“敬斯,你可千萬別因為跟黎蕤賭氣就隨便找個人結婚啊,到時候黎蕤得把天掀翻。”
陳南呈贊同地點點頭。
真要有那么一天,黎蕤能把祝星盈拆了。
陸衍行知道溫敬斯和祝璞玉的事情,自然不會有他倆那樣的想法。
他壓低聲音靠近溫敬斯:“你有沒有覺得,你對祝璞玉有些過分關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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