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蕤:“好問題。”
她嗤笑一聲,手指扯住他的領帶,“溫敬斯,你說我是你什么人?”
溫敬斯:“誰帶你來的?渠與宋還是陳南呈,打電話讓他們帶你走。”
他的聲音發緊,是憤怒的征兆。
黎蕤:“溫敬斯你混蛋,你為了這個女人兇我!”
她的聲音帶了哭腔,語氣雖然囂張,但是眼眶已經紅了。
黎蕤氣得抬起手來在溫敬斯身上亂打,“我恨死你了,你憑什么說放就——”
“我先帶她走了。”溫敬斯見黎蕤情緒瀕臨失控,直接打斷她,拉著她便往外走。
太用力了,黎蕤崴了腳。
她叫了一聲,拉住溫敬斯的胳膊就咬,“都怪你都怪你!”
這出戲正好是在祝璞玉和尤杏面前演的,兩人看得一清二楚。
只見溫敬斯低頭看了一眼黎蕤的腳踝,隨后便將人打了個橫抱,頭也不回地走了。
尤杏嘶了一聲,“不愧是白月光。”
祝璞玉盯著那兩人的背影,“挺般配。”
溫敬斯這人脾氣挺差的,祝璞玉跟他接觸幾次都沒討到好果子,所以更能看出他對黎蕤的特殊。
祝璞玉勾了勾嘴角,跟尤杏一起走到了祝星盈面前。
“喲,真可憐。”她戲謔地挑眉,“你說,你這嫁入豪門的算盤還敲得響不?”
“關你什么事兒?”祝星盈還沒說話,她的小姐妹顧雯已經護上了。
顧雯走到祝璞玉面前,鄙夷地看著她:“就算世界上女人死光了,溫二少也看不上你這個破鞋二手貨,就像當年廖裕錦——啊啊啊!”
她剛說出這個名字,原本在笑的祝璞玉忽然沒了表情,抬起手便抓住她的頭發往旁邊的桌子上磕。
桌上的酒杯掉下來,碎了一地。
周圍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祝星盈扯著嗓子:“祝璞玉你他媽瘋了嗎?!”
祝璞玉回頭看祝星盈,聲音冷得像冰:“你告訴她的。”
祝星盈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廖裕錦,她還沒來得及回答,祝璞玉又逼問:“你從哪里知道的。”
她拿了一個酒瓶,對準了顧雯的腦袋。
意思很簡單,她要是不說實話,她就砸下去。
祝星盈知道祝璞玉這個瘋子什么都做得出來,她掐著掌心,壯膽說:“我怎么不能知道?你喜歡廖裕錦又不是什么秘密,我只是聽爸聊天的時候說了一句……”
嘩啦。
祝璞玉把酒瓶砸到了祝星盈腳邊。
“管好你和你走狗們的嘴。”祝璞玉警告她,“再讓我從你們嘴里聽見這個名字,下次直接砸你們臉上。”
——
尤杏追著祝璞玉來到酒店樓下的抽煙區。
尤杏氣喘吁吁跑過來的時候,祝璞玉已經點了一根煙在那里抽了。
尤杏停在她身邊,握住她的手,“愿,還好么?”
祝璞玉吐了一口煙圈,沒說話,但眼睛是紅的。
尤杏試探性地問她:“你這幾年……一直沒找過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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