浉祝璞玉沒得選。
在玩手段方面,她不是溫敬斯的對手。
“你就這么喜歡跟我做這檔子事兒么?”祝璞玉拽住他的領帶,嘴角的弧度有些嘲諷,“好啊,那我滿足你。”
伴隨著最后一個字,她成功拽下了他的領帶丟到了地板上。
破罐子破摔而已,她最擅長。
反正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祝璞玉很清楚如何在溫敬斯面前發揮自己優勢。
溫敬斯將祝璞玉從沙發抱到了病床上。
祝璞玉環著他的脖子,看著發紅的眼睛,開始談條件。
“你最好……說到做到。”雖然氣息不穩,但她仍然堅持不懈地說出了這句話。
溫敬斯似乎是發出了一聲冷笑。
接著他俯首靠近,整個身體貼上來,泄憤似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祝璞玉疼得眼睛發黑,他是屬狗的嗎?!
“恨我么?”他沙啞的聲音忽然鉆入耳膜。
祝璞玉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弄得懵住,半晌沒出聲。
他掐住她的后頸,“恨不恨?”
祝璞玉:“我為什么要恨你?”
他呵呵笑了,“是啊,為什么。”
又不愛,怎么可能恨。
祝璞玉簡直被他問得一頭霧水,但來不及深想。
溫敬斯也給她足夠的思考空間。
后來她整個大腦都被攪成了一團漿糊,整張臉被按在枕頭里,眼前黑暗一片。
……
祝璞玉后來眼睛都已經睜不開,嘴里很小聲地重復著兩個字:離婚。
溫敬斯穿衣服的動作一停。
與此同時,祝璞玉的手機發出了“叮”的一聲響,屏幕亮了起來。
溫敬斯將手機拿起來,嘗試輸了她家門的密碼,竟然真的成功解鎖了手機。
是一條短信。
愿愿,官司的事情解決好了嗎?我春節要回國,你再考慮一下。
還有一些事情,我想當面和你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再見我一面,雖然我知道你恨我。
祝璞玉的手機里沒有存這個號碼,但看完短信的內容,溫敬斯輕易便能猜到對方的身份。
他的目光聚焦在那句“我知道你恨我”上盯了很久,最后刪了消息,將手機放回原位。
——
祝璞玉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體快散架了。
她剛睜開眼,就看到溫敬斯拎著早餐走進來。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祝璞玉對他沒什么好臉色。
溫敬斯將早餐放到桌上,聲音有些冷:“過來吃飯。”
祝璞玉沒接話,穿鞋下床,起來的時候腿一軟,踉蹌一下差點摔倒。
溫敬斯眼疾手快地上前撈住了她,將她圈在懷里。
祝璞玉反應過來之后立馬推開了他,撐著身體走去了衛生間洗漱。
等洗漱好再出來,祝璞玉情緒平復了不少。
坐下來吃早餐的時候,祝璞玉問溫敬斯:“昨天晚上還滿意么?答應我的事情能辦了么?”
溫敬斯:“晚上我帶你和表舅一起吃飯。”
他將吸管插到牛奶盒里遞給她,“一會兒你可以出院了。”
祝璞玉:“好。”
溫敬斯:“你很聰明,不用我教你怎么做。”
祝璞玉:“我明白。”
特別是在聽了宋南徑的那番話之后,她更加清楚溫敬斯需要她配合的任務:“你放心,不管咱們私下鬧了什么不愉快,你家人面前我不會透露。只要你做到答應我的事情,該配合你演的戲我會一場不落地陪你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