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璞玉:“你這幾天都不理我,還不讓我委屈了啊?”
溫敬斯笑了一聲,手整理著她的裙擺,“你是想我了,還是有事情想問我?”
祝璞玉:“都有。”
她按住溫敬斯的手,“我們去喝一杯?”
——
樓下餐廳。
祝璞玉從酒柜里拿了一瓶紅酒,開酒的時候,她隨口吩咐溫敬斯:“你去拿兩個杯子。”
溫敬斯“嗯”了一聲,最后卻只拿過來一只高腳杯。
祝璞玉尚未來得及問為什么,就看見溫敬斯端了一碗紅棗銀耳羹過來。
“你喝這個。”他說,“你身體還沒恢復,不能喝酒。”
祝璞玉:“……”
算了,今晚的重點也不在喝酒。
祝璞玉酒癮也不大,沒有強求,聽了溫敬斯的話喝起了銀耳羹。
溫敬斯為自己倒了半杯紅酒,輕輕抿了一口后,出聲問她:“你想問我什么?”
“我今天去專柜碰上祝星盈了。”祝璞玉放下勺子,“一次消費五十多萬。”
溫敬斯:“你可以以倍數碾壓她。”
“我要說的不是這個,”祝璞玉盯著溫敬斯,她不信他這么聰明猜不到:“祝方誠哪里來的這么多錢給她揮霍?”
溫敬斯沒有接話,兩根手指夾著高腳杯的底座輕輕地晃。
祝璞玉:“祝方誠注冊了一個新公司,你知道么?”
溫敬斯的動作停了一下,目光微沉:“你哪里來的消息?”
祝璞玉并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京叔安排給我的人一直盯著祝方誠,但關于注冊公司的事情一概不知,連他的資金流向都查不到了。”
“有人在背后幫他。”祝璞玉說出結論,“不僅給他錢,還替他隱藏動向、避免被我查到。”
“你覺得這個人是誰?”祝璞玉目不轉睛地看著溫敬斯,向他提問。
她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目光透著盛氣,攻擊性很強。
溫敬斯迎上她的目光,淡淡笑了笑,“你不會是懷疑我吧?”
“祝方誠的商業遠見,不足以我花費任何精力支持他。”他從始至終都直視著她的眼睛,沒有半點心虛。
祝璞玉:“我沒有懷疑你。”
她自然也不會將這種愚蠢的事情跟溫敬斯聯系到一起去,他想刁難她,只要無理取鬧就夠她受了,何必花這么多冤枉錢。
“你應該猜到了,我懷疑的對象是江佩矜。”祝璞玉這次直說了,“除了她,沒人有這個能力,也沒人有這個閑錢。”
溫敬斯微微頷首,又喝了一口酒:“你想讓我怎么做?”
祝璞玉品了品溫敬斯的這句話,“你不打算攔著她?”
有錢也不是這么嚯嚯的吧?
“祝方誠就算另立門戶也起不來,那個項目遲早會暴雷,到時候他恐怕要連恒通的股份都賠出去。”溫敬斯慢條斯理地為她分析著,“她愿意砸錢進去,就砸吧。”
“你怎么這么確定項目會暴雷?”祝璞玉不打沒有把握的仗,“萬一老天不長眼讓他走狗屎運呢?只要還有人幫他,對我來說就是威脅。”
“祝方誠之前怎么對我的,你知道。”祝璞玉說,“溫敬斯,我是你老婆,你要看別人這么欺負我?”
“讓她砸錢,總比讓她想辦法抽你的血劃算。”溫敬斯搖搖頭,“她怎么做,我管不了,也沒打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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