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單純的占有欲作祟,想讓廖裕錦再也回不來北城、不能再在祝璞玉面前出現,應該有很多種辦法。
完全沒必要“幫”廖裕錦和江佩矜離婚。
但如果溫敬斯已經知道當年的事情,這些行為就說得通了。
洛邢掐了一下眉心。
雖然在他這里已經蓋棺定論,但客觀上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能證明當年那個人就是溫敬斯。
這件事情乍一聽太過離譜,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貿然告知祝璞玉,并非上策。
只能等宋南徑那邊聯系他了。
——
隔天一早,祝璞玉八點出頭就去公司忙了。
廢寢忘食地忙到了快三點,祝璞玉喝了杯拿鐵以后便驅車前往機場。
開上機場高速后,祝璞玉給洛邢打了個電話。
得知他也出發了,兩人便約了在二號航站樓停車場碰面,私人飛機大都從這邊飛。
祝璞玉剛跟洛邢打完電話沒到五分鐘,溫敬斯的電話就進來了。
祝璞玉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心跳的速度不自覺加快了一些,不祥的預感涌起。
但這電話還是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