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最先上來。
服務生離開以后,祝璞玉一直在看對面溫敬斯的表情。
他現在恢復了平時矜貴儒雅的姿態,祝璞玉盯了半天,都沒能從他臉上找到之前的影子。
她差點都要懷疑之前看見的是幻覺了。
不過溫敬斯失控至此,也恰好證明了一點——當年的事情對他影響很大。
祝璞玉猜測溫敬斯應該是多年被罪惡感折磨,所以才想找到那個女人彌補。
祝璞玉不太清楚溫敬斯當年究竟是怎么被算計的,但按他平時的品行和作風,清醒的狀態下是干不出這種事情的。
溫敬斯的確算不得正人君子,但也不是法制咖。
那次的意外想必對他的人生造成了不小的影響,那之后他身邊連女人的影子都沒有。
不了解他的人會覺得他是和黎蕤“分手”受到了打擊,封心鎖愛。
但她知道,事實并非如此。
溫家之所以放任這樣的傳聞,大約也是為了掩人耳目。
祝璞玉抿嘴唇陷入了沉思,她不太確定,之前的那個計劃要不要繼續了。
“想什么這么入神?”溫敬斯的聲音打斷了祝璞玉的思緒。
祝璞玉回神看向他,搖搖頭,“沒想什么。”
“對了,你那天晚上怎么會在酒店?”祝璞玉轉移了話題。
溫敬斯答非所問:“你的人跟了她們多久?”
祝璞玉:“……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溫敬斯:“就那幾天。”
祝璞玉:“……你為什么會想到查這個?”
“佩矜姐拿了一些你在波士頓的照片給爺爺看。”溫敬斯說,“她認為我幫廖裕錦離婚是為了你,自然也不會讓我好過。”
“找人跟著她原本只是為了提防著,沒想到,你還自己上鉤。”他呵呵笑了笑,“都知道她們要給你用藥,你還去找一個男人配合你,你倒是信得過他。”
“利辛沒什么壞心眼兒,人挺正直的,如果是別人我是信不過的。”祝璞玉提起利辛時稱贊有加,“他是個很單純的人,值得深交。”
溫敬斯:“深?你還想怎么深?”
祝璞玉:“……我的意思是當朋友或者是工作伙伴,跟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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