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溫敬斯強過的那個人,我快找到了。”宋南徑勾起嘴角,“有她在手,還怕溫敬斯不離婚么?”
不管溫敬斯對那個女人是什么心態,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個炸彈。
只要把她握在手里,提什么要求,溫家都會答應。
黎蕤和宋南徑都很清楚當年溫家花了多大力氣才把這件事情處理干凈。
溫老爺子最注重家族名譽,不可能用這件事情賭。
黎蕤正思考的時候,江佩矜從樓上下來了。
宋南徑看到江佩矜之后,微微挑眉,笑著和她打招呼:“佩矜姐,好久不見吶。”
江佩矜對宋南徑的態度并不是很友好,冷冷掃過他,沒有接話。
“佩矜姐怎么有空來紐約了,沒陪老公么?”宋南徑故意這樣問。
果然,江佩矜的面色更難看了。
“哦,我忘記了,佩矜姐你已經離婚了。”宋南徑懊惱地拍了拍額頭,“瞧我這個記性。”
江佩矜死死地盯著他,“你從哪里知道的。”
黎蕤也蹙眉看著宋南徑,她完全不知道宋南徑是從哪里聽說的這個消息——連她都是在前天和江佩矜見面的時候才知道的。
“老公心心念念喜歡的人是弟妹,過分吶~”宋南徑并沒有回答江佩矜的問題,“佩矜姐眼底一向容不得沙子,敬斯不離婚,你能忍么?”
“我呢,這一年多都在想辦法讓他們離婚,別說,最近還真有個大突破……”宋南徑朝江佩矜挑挑眉,“怎么樣,要不要給你提供一點兒思路?”
讓溫敬斯和祝璞玉離婚,對于江佩矜來說無疑是個大誘餌。
雖然江佩矜并不喜歡宋南徑,但還是接了他的話:“你什么思路?”
“如果當年那件事情的受害者出現,要求溫家給她一個名分,你覺得老爺子會怎么處理?”宋南徑云淡風輕地拋出這個問題。
江佩矜眼皮跳了一下:“你找到人了?”
當年溫敬斯出事兒,就是宋南徑算計的。
如今他能找出來那個女人,江佩矜也不覺得意外。
“人還沒找到,但物證已經來了。”宋南徑笑著說,“佩矜姐如果愿意的話,可以幫我一起找找,畢竟,越早找到,他們就越快離婚,免得祝璞玉在溫家礙你眼。”
“可以。”江佩矜沉默了半分鐘,朝宋南徑伸出手:“物證給我。”
——
祝璞玉陪廖裕錦在醫院樓下曬了一個多小時的太陽。
后來是護士下樓找人,兩人才一并回去。
廖裕錦精力大不如前,在樓下活動了一會兒就累得不行了。
祝璞玉見狀,便以不打擾他休息為由,先行離開了。
從醫院出來之后,祝璞玉漫無目的地在路上走著,一邊思考,一邊做心理準備。
廖裕錦那邊已經騙過去了,她接下來必須要得到溫敬斯的配合。
祝璞玉糾結了十幾分鐘,終于下定決心拿起了手機。
然,她還沒撥,溫敬斯的電話先進來了。
看到他的名字,祝璞玉立刻點下了接聽。
“接得這么快,”溫敬斯低沉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在哪里?”
“剛從醫院出來。”祝璞玉停下腳步,站在路邊,“你還沒睡么?”
“嗯,想著你今天要去看他,睡不著。”他半真半假地玩笑,“怕你被他感動,真的跟我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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