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佩矜之前說過想看他們“互相折磨”,那她自然是不愿離開北城的,這話也從廖裕錦口中得到了肯定。
“溫敬斯在新聞曝光之后就消失不見,任由輿論發酵,還看著瑞瀾虧了十幾個億——據我所知,以前有任何負面新聞,他都是第一時間出來公關的。”廖裕錦問周清梵:“你不覺得很反常么?”
周清梵:“你懷疑他是故意的。”
廖裕錦:“去掉‘懷疑’,除了他親手設計之外,我想不到誰還有本事把溫敬斯擺在輿論場中心審判這么長時間。”
他一五一十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消息是他曝光的,時機掌握得剛好,可以完美地嫁禍到江佩矜身上,讓溫老爺子徹底對她失望、把她送出國,也能釜底抽薪賭一把——溫家找不到他,一定會去找愿愿出面。”
周清梵呼吸屏住,廖裕錦的想法的確和她此前的猜測一模一樣。
廖裕錦看到周清梵的這個表情后,已經讀懂了她的意思:“你已經知道了?”
周清梵搖搖頭,“一個猜測,沒有證實過。”
但按溫敬斯的城府和縝密度,再加上他之前豪賭的行為,這件事情基本可以蓋棺定論了。
廖裕錦聞,眉頭又皺了起來:“既然你已經猜到,為什么沒有攔著愿愿?她——”
“既然我們都猜到了,她又怎么會想不到呢?”周清梵打斷了廖裕錦的話,聲音很低,“不要把她留給自己最后一點空間都撕碎。”
——
祝璞玉在墓碑前待了一個多小時。
起初她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話,后來便漸漸安靜了下來,坐在旁邊吹了十幾分鐘的風。
祝璞玉起身,看著墓碑上莫月出的照片,勾起了嘴唇。
“媽,等我下次帶好消息來看你。”
丟下這句話,祝璞玉便轉身離開。
紅色的裙擺被風吹起來,搖曳生姿。
周清梵和廖裕錦看到祝璞玉起身之后,便停止了交談。
她一上來,周清梵便拉住了她的手,“累不累?”
“不累,開心。”祝璞玉笑著挽住她,“我們一起去吃飯吧,叫杏子一起。”
周清梵:“好。”
廖裕錦在一旁沉默著,看著祝璞玉燦爛的笑,一顆心不斷下沉著。
回市區的路上,祝璞玉聯系了尤杏,定好了一會兒要吃飯的餐廳。
之后,她又跟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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