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怎么困,好像也不累,整個人處于一種亢奮的狀態,仿佛隨時都要沖刺。
“最近去看過醫生么?藥在按時吃吧?”廖裕錦追問。
祝璞玉笑了下,“你怎么跟個老媽子似的。”
“藥我一直沒停過,醫生也沒說我有什么問題,放心吧。”她拿起筷子,往碗里夾了一筷子菜。
廖裕錦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她這樣,哪里像是沒什么問題的?
她的確沒有因為患病有過輕生的念頭,但另外一個極端同樣是對生命的透支。
她現在所有的樂觀和強大,都有一種在預支后半生的感覺。
廖裕錦很想改變她,可他束手無策。
他曾經無數次地思考過,祝璞玉這種行尸走肉一般的狀態要如何破解,但每一次,答案都指向了那個不可能再出現的人。
溫敬斯。
雖然廖裕錦不愿意承認,但現實就是,只有他能改變現在的她了。
想到這里,廖裕錦的喉嚨有些酸苦。
兩個人安靜地吃過了晚飯,之后回到了客廳。
祝璞玉剛在客廳坐下來,便接到了w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