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敬斯是用她買兇殺人的證據和她談判的?”溫儒遠思考良久之后,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祝璞玉聽得出他的出發點。
畢竟還是一家人,即便是之前已經看過了江佩矜的瘋狂,溫儒遠也還是不太能接受,祝璞玉可以理解他此時的心態。
“陸衍行說的。”祝璞玉說,“但他沒看過證據,也不知道證據現在在哪里,所以我只能想辦法在溫敬斯的活動范圍里找。”
溫儒遠沉默地點了點頭,雙手交疊在一起,捏得很緊。
“我不會放過她。”祝璞玉和溫儒遠重申了一遍自己的態度:“她之前逼我獻血,告訴我當年的真相,我都沒有恨過她,但她不該去動溫敬斯。”
“我明白你的意思。”溫儒遠深吸了一口氣,“如果她真的做了這些,她是該接受法律的懲罰。”
“放心,這種原則性問題,爺爺不會護著她。”溫儒遠說,“等找到證據,我再和他們談。”
祝璞玉“嗯”了一聲,這和她想法差不多。
兩人聊完這件事情之后,溫儒遠便去保險柜取出了溫敬斯辦公室的鑰匙,和祝璞玉一同前去尋找證據。
溫敬斯的辦公室除卻每周定期的保潔之外,基本就沒有人再進來過。
溫儒遠當時再次接管瑞瀾,并沒有去占用溫敬斯的辦公室,而是選擇了自己最初用的那一間。
溫敬斯的辦公室和之前一樣干凈、整潔,辦公桌上什么都沒有擺,纖塵不染。
祝璞玉進來之后還是不免觸景生情,不過她并沒有讓自己在情緒中沉浸太久。
“我找抽屜,你找柜子。”祝璞玉和溫儒遠進行了分工。
溫儒遠點頭答應下來,兩人開始分頭行動。
找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依舊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