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璞玉因為這次“調戲”簡庭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大早上又被他按在床上做了兩次,加上昨天晚上的戰績,她累得渾身酸痛。
但想到簡庭一副被刺激到的樣子,祝璞玉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因為溫敬斯是不會這樣的。
溫敬斯雖然也是個掌控欲極強的人,但他忍耐力也超出常人,即便是吃醋了,他也不會如此明顯地表現出來。
溫敬斯是只老陰狗,會拐著彎在別的方面給她添堵,好讓她自己去示好求和,做出承諾。
和溫敬斯比起來,簡庭就是只沉不住氣的幼犬。
他們兩個人對于廖裕錦的介意倒是共通的,只是表現的形式截然不同。
祝璞玉以前跟溫敬斯相處的時候,基本上每天都在跟他玩心眼子,還得擔心上他的套,完全沒有體驗過調戲他、拿捏他的樂趣。
他破防的時候,還挺可愛的——就是她真的被他折騰得渾身酸痛,累到不想爬起來了。
祝璞玉覺得她應該是擅長“苦中作樂”的第一人了,自己愛的男人完全不記得她了,喪失了全部的回憶,被打造成了另外一個人,她竟然還能從中獲取樂趣。
簡庭發泄完怒意之后,心情仍是不痛快的。
他耳邊仍然在不斷回蕩著祝璞玉的那句“他是我的家人”,接著就會想起來廖裕錦同她和兩個孩子朝夕相處的畫面。
簡庭正思考這些的時候,枕邊的手機再次響了。
他回過神來,看到屏幕上黎蕤的名字之后,余光瞟了一眼祝璞玉的側臉,最后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向了浴室。
關門之后,簡庭壓低聲音接起電話:“鑒定結果出來了么?”
黎蕤給他來電話,只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情了。
“你這聲音……?”電話那頭的黎蕤似乎是被他這個聲線嚇到了,“你病了?”
“沒有。”簡庭簡單否認了一句,將剛才的問題重復了一遍:“結果出了么?”
“出了,我現在要去拿。”黎蕤也沒多問,“你能過來么?能的話,咱們醫院見。”
“好,醫院見。”簡庭干脆利落地答應下來,隨后便掐斷了電話。
他沒有出去,而是留在浴室沖澡洗漱。
——
祝璞玉躺在床上,浴室的水聲傳來不久,她就收到了黎蕤的微信消息。
黎蕤:我剛跟他打過電話,溫敬斯一會兒來醫院跟我拿鑒定結果。
祝璞玉:嗯,看見了。
黎蕤:???你們在一起?
靠,昨天晚上你們上床了是吧?怪不得他剛才接電話的時候跟被榨干了似的。
祝璞玉看見黎蕤這個形容,被逗笑了。
他被榨干?怎么可能。
祝璞玉:別造謠。
黎蕤:恭喜,酒店的床沒塌吧?
祝璞玉并沒有因為這種玩笑害羞,還大方回了一句:我看快了。
黎蕤:好好好,說正事兒吧,你倆相認之后要怎么做?
祝璞玉看著這個問題,抬眸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勾了勾嘴角,慢條斯理地給黎蕤打下一串回復:他暫時應該不會和我亮明身份。
黎蕤:??搞什么,他不是迫不及待要跟你有點兒關系么?
祝璞玉:昨天不是有了?
黎蕤:上個床而已啊,這能一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