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梵還是一本正經的模樣,“關心你的感情狀況。”
尤杏:“所以到底是誰主動的?是他生日那晚滾到一起的?干柴烈火的……嘖。”
她一邊說一邊摸著下巴看黎蕤的臉,“面色紅潤啊。”
黎蕤被尤杏調侃得不自然地咳了一聲,“點完菜再說。”
她身邊就這幾個朋友,倒也不至于刻意去隱瞞這些事兒。
幾人有商有量地點完菜之后,祝璞玉、周清梵和尤杏三人便齊刷刷地將目光轉向了黎蕤。
黎蕤喝了一口茶水,開始跟她們復盤那天晚上的事兒:“其實吧……是個意外。”
“我沒想那么快讓他得逞的!”黎蕤攤了攤手。
不過,話雖然是這么說的,但她的聲音聽起來并不后悔,都是過來人了,另外三人自然知道背后的原因。
祝璞玉沒有揪著過程問,而是問她結果:“所以,宋南徑有沒有用這個要求你負責?”
黎蕤笑了:“我怎么可能負責,他想得美。”
尤杏:“好一個提上褲子不認人的渣女。”
周清梵:“那你們第二天怎么處理的?”
黎蕤:“我嫖了他,給錢唄。”
“噗——”尤杏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但肉眼可見地興奮了起來:“給了多少?”
黎蕤比了五根手指。
尤杏:“五萬?這么貴?”
“當然是五千。”黎蕤說,“五千人民幣不能再多了。”
尤杏:“我哭死,你甚至不給他美刀。”
“然后這件事情就結束了么?”周清梵很好奇。
黎蕤點點頭:“是啊,不然他還想怎么樣。”
周清梵:“這么看來,他現在被你調教得很聽話,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說起來這個,黎蕤得意地揚起了下巴。
——
黎蕤回北城之后短暫休息了兩天,便再次投身到工作中。
接下來一段時間,她工作的重心就是珠寶秀,其它的事情都是第二梯隊的。
忙了十多天,三月十幾號,黎蕤又飛到了海城。
這次工作室的人基本上都過來了。
黎蕤一下飛機就奔去了秀場驗收舞臺設計和場地布置的成果,提了幾點修改意見、和設計師溝通完之后,才回到酒店。
到酒店的時候,是中午兩點鐘。
黎蕤簡單收了一下行李,準備補個覺,臨睡前收到了宋南徑發來的微信。
宋南徑:到海城了么?
黎蕤看了一眼時間,蹙眉。
這會兒紐約是凌晨,這么晚他還不睡?該不會又是為了等她航班落地報平安吧。
——也不對啊,這次她都沒告訴他航班號,只說了是中午到。
黎蕤:到了,你還不睡?
宋南徑:這就睡。
黎蕤:睡吧,我也休息一會兒。
回完消息,黎蕤便放下了手機。
……
同一時間,宋南徑正在h國轉機。
一個小時以后,他將再次登機飛往海城,晚上七點鐘就落地了。
這次跟宋南徑一起過來的還是張森和張揚,酒店也是他們兩人負責訂的。
跟黎蕤發完消息,宋南徑捧著手機開始看酒店周邊的設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