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雖然大體上掌握了這段關系的主導權,但在意亂情迷的時候,還是會被宋南徑牽著走。
主要是……經驗太少了。
她也沒宋南徑那么變態,沒事兒就意淫這些事兒,找各種各樣的方式讓她投降。
上次在紐約的時候就是這樣。
她明明沒想這么快給他得逞的,結果他一撩撥就上了頭,后來事情就偏離軌道了。
這次她也要試試調教他。
至于怎么調教——黎蕤眼前忽然閃過了之前在某部電影里看過的畫面。
宋南徑這個受虐狂,應該無法拒絕吧?
黎蕤試著想了一下宋南徑被她蹂躪到面紅耳赤、苦苦哀求的模樣,嘴角得意地勾起。
走著瞧!
洗完澡,黎蕤順便將前幾天綁盒子用的繩子一并拿了出去。
她藏得好,宋南徑并未發現異常,見她洗好出來之后,便迫不及待去洗了。
黎蕤將繩子拿出來放到床上,從柜子里拿了一條黑色的絲巾出來,捏在手里晃了晃,抬起頭朝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
宋南徑并不知道黎蕤有什么計劃。
方才在門口抱著黎蕤親熱了一會兒,尤其是聽見她那兩聲哼哼以后,反應幾乎是一瞬間就來了。
現在仍然沒有低頭的趨勢。
宋南徑洗澡的動作都很快,溫水沖在身上,他的欲火沒有得到分毫平息。
宋南徑這個澡不到十五分鐘就洗完了。
他隨便擦了一下身體,直接圍了一條浴巾就出去了。
咔噠。
宋南徑剛打開浴室的門,眼前忽然一黑。
柔軟的絲綢糊到了眼周,鼻腔內鉆入一股熟悉的味道。
宋南徑動了動嘴唇,尚未來得及說話,便被黎蕤打斷:“不準亂動。”
她是用命令的口吻說的。
宋南徑挑了挑眉,停下腳步,雙手舉起做投降狀,任她擺布。
然后,他便感覺到絲巾在后腦勺的位置打了個結。
很顯然,絲巾被黎蕤當成眼罩用了。
她這是……要玩新花樣?
“去床上坐著。”蒙好眼睛,黎蕤又命令宋南徑去床上。
宋南徑勾唇:“遵命。”
他方向感還不錯,從浴室到床的這段路也算是記得了。
走得很順利。
宋南徑坐在床上,笑著問:“下一步呢?要我把浴巾拽掉么?”
黎蕤將繩子拿起來,冷冷地質問:“我讓你說話了么?”
嘖。
真兇。
宋南徑心里感慨了一句,但還是很乖巧地閉嘴了。
“兩只手伸過來。”黎蕤又命令。
宋南徑照做。
抬起雙腕不到幾秒,他便感覺到了一股束縛感。
綁帶?繩子?
玩這么花?
黎蕤纏了很多圈,他手臂三分之一的面積都被繩子纏上了。
宋南徑的眉心和太陽穴突突地跳著,小腹處的火焰越燃越旺,浴袍幾乎要被撐開了。
“拖鞋脫了坐上去。”綁好手,黎蕤又命令宋南徑一聲。
宋南徑抿著嘴唇坐到了床上。
然后。
黎蕤又用繩子在他的膝蓋處纏了好幾圈。
……好一個五花大綁。
怕宋南徑蠻力掙脫,黎蕤每次都打好幾個死結。
綁完以后,黎蕤站在床邊,雙手環胸欣賞了一下自己的成果。
宋南徑雖然被蒙著眼睛,但依舊能感覺到黎蕤盯著他看。
他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聲音啞然:“下一步呢?需要我怎么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