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徑主打一個共沉淪,誰都別想好過。
渠與宋呵了一聲,“我對她玩玩而已,可沒你對黎蕤那么癡心。”
宋南徑掀起眼皮看了渠與宋一眼,忽然大笑。
越笑越詭異。
渠與宋看了一會兒,頭皮都麻了,嚴重懷疑他是犯病了。
“打住打住,你別笑了,”渠與宋忍不了了,“你直接哭都沒你笑起來嚇人。”
宋南徑漸漸收起笑意,雙手交叉在一起,若有所思:“有時候覺得,他真可恨。”
“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得到最多的關注。”
渠與宋知道宋南徑說的是溫敬斯,“這話就太絕對了吧,敬斯當初對黎蕤也挺照顧的,黎蕤依賴他也很正常——還有,你跟黎蕤不也是從小就認識的,你自己憋著不說,也不表現,怪得了誰。”
“你要是早早地跟黎蕤表白了,你倆說不定孩子都好幾個了。”說到這里,渠與宋也挺納悶的:“所以你當時為什么不說,不敢?”
渠與宋提到了“孩子好幾個”,又無意間戳到了宋南徑的痛處。
他跟黎蕤是不可能有孩子了。
宋南徑的沉默,落入渠與宋眼底就成了默認,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算了,不說這個了,還是往前看吧,這次你打算怎么辦?”
宋南徑:“不知道。”
渠與宋給他建議:“你自己別扭完就回去找人吧。”
宋南徑看著手背上的傷口,繼續沉默。
他早上找過了,人沒在。
渠與宋以為宋南徑是不想去,便刺激了他一把:“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現在競爭對手好幾個呢,你要是因為這事兒跟黎蕤鬧得時間太長,她脾氣來了直接跟那個聞擎結個婚——唔唔。”
渠與宋話還沒說完,宋南徑忽然一手按住他的后腦勺,一手捂住了他的嘴。
活像要就此悶死他的。
“烏鴉嘴。”宋南徑看著渠與宋不爽的眼神,淡淡地吐出三個字。
渠與宋:“e%^$%$……!”你麻痹的,快放開老子!
宋南徑冷哼了一聲,松開他之后,抽了兩張濕巾擦手。
渠與宋大口呼吸了幾下,沒好氣地說:“你可真是個神經病。”
——
黎蕤跟周清梵和陸衍行一起吃完午飯,就接到了黎溪的電話。
黎溪替她將肉桂卷接回了黎家待著。
考慮到明天一早要去醫院見醫生,黎蕤索性就去黎溪的公寓住了。
下午,宋南徑再去黎蕤家里的時候,走進院子,隔著落地窗在客廳找肉桂卷的身影,愣是沒找到。
黎蕤的車不在,不可能是被她帶出去了。
宋南徑有些擔心,便輸入密碼進門去看。
樓下找了一圈,又叫了十幾聲,都沒見肉桂卷。
它不見了?
是黎蕤把它接走了?
宋南徑思來想去,放心不下,最后拿出手機,給黎蕤發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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